有些被嚇的昏厥過去,有些則在這般靜寂中瑟瑟發抖。

他們都是符文師,符文師都是高傲的,都是威風八面的,都是趾高氣揚的,但是現在,他們在唐擎面前如老鼠般陷入無盡的恐懼之中。

唐擎的目光橫掃開來,依舊那般霸道,那般凌厲,那般睥睨一切傲視蒼穹的眼神,仿若連天地都不被他放在眼裡,就是這般目光劃過眾人,沒有人敢抬頭,更沒有人敢與他直視,被如此一眼橫掃,他們只覺自己的心神,神魂,識海都被洞悉的乾乾淨淨。

唐擎的眼神很平靜,靜的如同幽潭一樣,未曾蕩起一抹波瀾,無悲亦無喜,無怒亦無瘋,但是數千符文師卻承受不住這樣的靜寂,他們強忍著恐懼的內心,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跪倒在地上,叩頭求饒。

“大人,十年前水雲派一事都是塔主出的注意,我等……我等並沒有參與啊!”

“唐擎大人。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等吧!”

他們怕死,所以求饒。

唐擎自始自終都沒有說話,只是望著。

他嗜血,卻從不嗜殺。

他殺,是因為他怒,怒而殺。解心中之怒,如此心神方可豁達,神識方可通暢。念頭才可通達,至於這些人,他沒有興趣。連一絲都沒有,甚至連動手的**都沒有。

沒有說話,唐擎離去。

天齊郡的街道上躺著一具具昏厥過去的修士,他們皆是無法承受大地寶景的開天大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