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術,總是留有些餘地的。

她激動地跳起來,喜極而泣。困擾她這麼久的一件心頭大患,終於清除了。

木歸掩唇一笑,清清喉嚨繼續教她。想他咒家幾千年的精髓,居然就這麼毫無保留地給小隻了。此刻,要是閻魔門主息容在,定會被木歸氣得跳腳。

這麼一番轟炸式的教下來,縱使記不住全部,但學到的那些部分已經讓她大有進步了。

……

不過這幾日,小隻跟著木歸學習,其艱苦程度,絕對不亞於當初跟著羅符真人。

“啊!”小隻揮錯了鞭法,被木歸狠狠抽了一下。

“你抽那麼疼!”

木歸嚴肅立在一旁,抱著手道:“這麼簡單都不會,就該打。”

小隻淚目,誰見過快成年的人還在被長輩打屁股的?她典小隻就是。

木歸淡定立在一旁,“我只有三天時間了,在這三天裡,你必須沒日沒夜的練習,這樣才有效果。”

小隻靜下來,默默問:“我不是你親閨女嗎?”

木歸瞪眼大怒,氣得七竅生煙:“就因為你是我閨女,所以你必須強橫。我木歸的女兒,一定要將別人踩在腳下!”

“啪!”

……

作者有話要說: 週六週日都會更的。

☆、所謂猿糞

經過殘酷的幾日學習,典小隻終於有了些脫胎換骨的味道。

木歸滿意的點點頭,拍拍她的腦袋道:“你學的還挺快,我也得走了,還有一堆爛攤子等著我呢。喬蘭交給你的渡門令一定要收好,那可是你的先祖用命換來的。”

想了想她又道:“要是遇到了性命攸關的大事,那就拿著渡門令,去麻煩天煞寺那幫老和尚,他們一定會保你的。”

小隻抽抽嘴角,這樣不太好吧。

……

等回到天玄教時,小隻本以為能看見公孫和唐以他們,可沒想到,圍在承司真人身旁的,只有溫與朗一個了。

“師兄他們人呢?”小隻疑惑。

“獨迎安做任務去了,和浩他有事回家了。”溫與朗答道。

“那唐以師兄呢?”

她話剛出口,承司真人臉色就猛地一變,黑青黑青的。溫與朗忙把小隻拉到一邊,小聲對她說:“唐以出師了。”

“啊?!”

“噓……小點兒聲,真人現在正為這事氣惱呢。”他輕輕捂住小隻的嘴。

“咱們出去說。”

等走到殿外,典小隻便迫不及待的問:“是不是和那天的事有關?公孫師兄怎麼說?”

溫與朗難過的嘆一口氣,小隻見狀更是緊張起來。他捂著心口道:“我好傷心,這麼多天不見,你居然不也不關心我一下。”

“嘖!你正經些。”小隻推他一掌,瞅他一眼。

溫與朗終於斂下笑臉,一本正經地道:“上次‘椅子’話說的太重了,公孫啟不願意原諒他,連和浩也不與他來往了。”

“這麼嚴重?”

溫與朗難得嚴肅下來,他舒口氣,沉重地開口:“從小,我們都知道,不能在他們哥倆面前提起他們父親。特別是公孫和浩,所有與他父親沾邊的東西,都要離得遠遠的。過年的時候,都是呆在門派裡,從來不回去。”

“為什麼?”小隻低著頭問。

“我的姨母……”

“小隻,”公孫和浩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向她微笑。

“公孫師兄!”小隻笑呵呵,拍拍收到驚嚇的小心臟。溫與朗倒是面色如常,嬉皮笑臉的上前勾住公孫和浩。

這時承司真人走出殿來,又將溫與朗叫進去。溫與朗撓撓頭,朝兩人無奈攤攤手,慢吞吞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