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孃親好好的圍著她從頭到腳審視一番,在確定這個又黑又瘦的小丫頭是自家閨女時,二人哇哇抱頭大哭。

喬媽媽在一旁怪好笑的看著,沒想到小隻這半年變化這麼大。

走的時候又白又圓的小丫頭,回來居然變成這樣:雖然瘦了,但個頭拔高了一大截;小臉雖黑,但眼睛看起來亮汪汪的,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話也比以前多了,整天笑嘻嘻的。

喬媽媽對太清教的教法表示很滿意。

過了年,就到了小隻十歲的生辰。在太清教這半年裡,小隻也沒與徐幼蓉她們斷了信,給他們寄了自己在臨安看到的小玩意和好吃的。

今年年節小隻就盼著他們,這樣就又可以聚在一起。可是除了徐幼蓉和藺從琴回來了,嵇若先和白澤瑞都選擇留在東靈繼續修習。

“他倆都拼了命的使勁學,不知道為什麼。”徐幼蓉往嘴裡塞滿蓮花糕,含糊不清的說道。這丫頭還是這麼喜歡吃。

“嵇若先是因為家裡與奶奶有約定,所以他一定要苦下功夫修習。”藺從琴眼冒桃心說道,半年不見,這姑娘出落得更漂亮了。幾個小夥伴中,只有小隻和徐幼蓉小些,別的都已有十二歲了。

“誒,那白澤瑞是為什麼?”小隻問。

“哈,別提了。我聽嵇若先說,在化劍門有個人和他成了死對頭,兩人整天將化劍門鬧得雞飛狗跳的!”藺從琴大笑。

徐幼蓉激動地說:“是不是白澤瑞在信裡邊兒說的那個人,一進門派兩人就打了一架的那個?”

“對!對!就那個。”

小隻好奇地幾乎要跳起來:“你們細講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原來白澤瑞因為天資過人,悟性和底子又好,一進化劍門就被掌門選做了親傳弟子。但與此同時,有一個同樣也是十一條靈脈,悟性和白澤瑞不相上下,但底子比他還好的人,也在同一年入了門。

此時適逢化劍門的掌門要收徒弟,見兩個孩子的資質都那麼好,瞬間都高興得不知怎麼辦才好,於是大手一揮都收在門下了。

“你想啊,同樣的靈脈數量,同樣的靈氣屬性,還同樣聰明!”藺從琴說話都忍不住大喘氣了,“最重要的是,還同樣看對方不順眼!”

“哈哈哈!”三人笑得前俯後仰。

“那當然得什麼都在比著,就深怕對方贏了自己。想必化劍門裡兩人應該掐得極其精彩吧!”徐幼蓉笑。

典小隻想像著白澤瑞那個和人拼命的樣子,也笑個不停。只怕化劍門的掌門對於他們的這種拼命努力的方式很是滿意吧。

她期待著什麼時候可以親眼見到他們,聽他們向自己抱怨門派裡發生的各種各樣的事。

“對了小隻,為什麼你變成這樣了?”藺從琴問她。

典小隻不好意思地摸摸臉,撓頭嘿嘿一笑:“我在山上曬的。”

“哇!怎的會曬成這樣,你不都在屋子裡的嗎?”

小隻心中苦笑,我倒是想啊,每天早上起就曬著跑,下午又在水邊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挑水,傍晚還對著夕陽劈柴呢!

是決沒有浪費一分一秒的曬著太陽。

此時正逢爹爹和伙伕在後院搬酒,小隻從亭子裡看見,就過去幫忙。

只見她輕鬆抱起一隻巨大的酒缸,還能墊著輕快的步伐小跑著。典小隻回家這麼多天來,典老爺早已從最開始的詫異變為習慣,一臉欣慰地看著她。

藺叢琴二人俱是驚訝的合不攏嘴,等小隻幹完,她們紛紛問道:“小隻,我見你力大如牛、身輕似燕,搬那麼大的酒罈子還一臉不費勁的樣子,想必這就是你師傅傳授的身法吧?”

已經成為粗人的典小隻茫然搖頭,笑得說不出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