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嗎?”士兵頭子將令狐堂的頭往上一提,怒道:“這就是證據!……現在人贓並獲,有什麼話留著跟閻王說吧!”

林九在旁連連叫苦,他知道,即使再怎麼解釋也於事無補了。

捉姦捉雙,拿人拿髒!

如今令狐道長這顆血淋淋的腦袋成了最有利的物證,還怎麼解釋的清楚?

只盼著令狐道長開開眼,說句公道話!

這邊,馬魁元向旁邊的三和尚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反抗,然後扭頭向小桃紅說道:“徒弟!你隨心說個字來……”

小桃紅一愣,問道:“說字?做什麼?”

這時,有士兵拎著麻繩走了過來,馬魁元將雙手背過身去,任由士兵上前捆綁,呲牙向小桃紅笑道:“甭問!我自由用意!”

小桃紅暗道:如今又被官兵捉了,心裡焦急萬分,師父不想著如何逃走,怎麼還有心思測字?於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了個‘逃走’的‘走’字!

馬魁元愣了下,大喜道:“走?‘已有起色’!繼續說……”

小桃紅想了想,又說了個‘焦急’的‘焦’字。

馬魁元聽後仰天大笑道:“天不亡我!此‘焦’字乃為‘佳入燕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燕’字正是代表燕子飛兄弟,估計他肯定會來救我們的!……另外,‘燕喜’又同音‘宴席’,‘佳’乃‘佳人之意’,恐怕一會我要藉著你的福氣,去赴宴吃席啦……”

“睡覺夢女人,光想好事!”

身旁計程車兵聽到後,冷笑道:“席你是吃不上了,臨死前‘壓驚酒’倒是能喝上一碗!”說罷,將馬魁元手上的麻繩狠狠地拽了拽,頓時勒出一片淤紅。

士兵頭子一聲令下,士兵們押著林九和馬魁元等人往南小街北口走。陳嘯虎一門心思琢磨著怎麼逃走,眼中無物,耳邊無聲,被士兵推搡著,咧咧蹌蹌地往前挪著步子,卻不想咣地一下,撞上了前面的三和尚。

兩人頓時摔倒在地上!

士兵們以為陳嘯虎要鬧事,迎上前去,啪啪兩個嘴巴,這下可把他打驚了!

陳嘯虎怒罵道:“你姥姥的,敢打你虎爺?”

士兵用槍托往他肚子上一捶,陳嘯虎感覺肚子裡翻江倒海,痛的大汗淋漓,一肚子火氣‘蹭’地一下,冒了出來,咬著牙目呲欲裂地喝道:“等你虎爺出來,我刀劈了你全家!”

“還嘴硬!”

士兵用槍抵在他嘴巴上,說道:“再敢蹦出一個字兒,我讓你吃槍子兒……”

陳嘯虎咬著槍,嘴上依舊大罵道:“你姥姥!來吧!三個槍子兒,看我給你生吞!”

“哎呦嘿!我還真不信這個邪!”

士兵一怒,咔嚓一聲上了,子彈上了槍膛!

林九一驚,腳下急忙畫了個罡步,正要來個‘神訣’來護住陳嘯虎!卻聽那位兵頭子叫道:“住手!打死了他,我們可沒法跟徐司令交代?”

士兵氣的渾身哆嗦,無奈上面有兵頭子壓著火,哪裡還敢造次?只好收了槍,用槍托趕著陳嘯虎往前走。

林九心裡暗道:“剛才那和尚為何突然停了?”於是眼睛向四周一掃,果然!在臨街口出瞧見三個人影。其中一人穿著袍晝短打,辮子打的鬆鬆的,盤在腦後。這人林九認識,正是在陰曹幽冥山上遇見的靈道子後人,白世寶!

“白世寶?”

林九心中暗道奇怪:“他不是說要去天津小站嗎?怎麼來京城了?”

與此同時,街口陰暗的小巷中。

“咦?‘茅山宗師’林九叔怎麼來京城了?又怎麼和馬魁元他們在一起?”白世寶愣了一下,急忙縮回了身子,心中暗道奇怪。

燕子飛在旁急問道:“怎樣?瞧清楚了沒?……是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