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種腥氣?”

李福眉頭一皺:“我。我又不是賣魚地。身上怎麼會有腥氣呢?”

趙佳蕊笑道:“你身上帶地是那種類似於‘朱門酒肉臭’之類地腥氣。不是嗎?”

李福當然舌戰不過一個身經百戰地大記者。於是話鋒一轉。領著眾人上了二樓地雅間兒。

黃河在趙佳蕊身邊輕輕地道:“你地這位李公子。貌似不歡迎我來呢。“

趙佳蕊嘴巴一兒,善意地瞪了黃河一眼,道:“說話注意點兒,什麼我地我的的,他是他,我是我,沒任何關係。”

坐下地時候,李福安排他那兩個保鏢在樓道里溜達溜達,並囑咐他們看緊點兒,除了服務生,不要讓任何人進入雅間兒。兩個保鏢倒也聽話,點頭哈腰一通,出了樓道。

李福討好地扶趙佳蕊坐下,然後瞟了一眼黃河,對趙佳蕊道:“今天我約的人是你,你的這位朋友,我看就讓他到隔壁雅間坐坐,怎麼樣?我可以找幾個朋友過來陪他喝酒。”

趙佳蕊眉頭一皺,強勢地道:“怎麼,李大公子就是這樣對待我的朋友地?他可是我央求了好久,才答應陪我來見你的,已經很給面子了。”

李福雖然聽著這話逆耳,但也實在無可奈何,沒帶好氣地指了指其中的一個座位,道:“坐下,坐下吧,我就當現在是夜裡,有個電燈炮照明,倒也挺好。”話語裡頗有自我解嘲的含義。

黃河也不客氣,坐下,道:“謝謝李總的好意,不過說實話,我的腦袋沒你地腦袋亮,不具備當電燈炮的潛力。”

面對黃河地諷刺,這李福自然是心底氣憤,他一個官場子弟,現在又是齊能集團的重要股東,被一個私企地總經理這樣寒磣,怎能受得了這氣?於是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罵道:“黃河我告訴你,別把我惹毛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趙佳蕊不失時機地給黃河解圍,指著李福地額頭道:“人家黃總說的沒錯,你的腦袋是比較亮嘛,你忘了,看相的師傅經常說,腦袋亮的人有福,就像你李福一樣,貪了個好爸爸,這福氣不也遺傳到你身上了嗎?”

趙佳蕊這話中的諷刺意味兒有多濃,相信李福也能聽得出來,但他卻沒有發火,對於趙佳蕊,他討好還來不及呢。在李福心中,趙佳蕊簡直是個美麗的傳說。他仍然記得第一次見到趙佳蕊的場景:那是200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稍晚了一些,李副省長在索尼倫大酒店給李福過生日,並邀請了苗可成、趙佳蕊、山東二哥等娛樂媒體界的名流一起參加,當時李福在眾多美女之中,一眼便發現了趙佳蕊的存在,頓時眼前一亮,心底的浪花被激起,一向風流慣了的他,彷彿終於找到了風流的歸宿,從那以後,他便把泡到趙佳蕊當成是自己人生中最高的奮鬥目標,雖然屢戰屢敗,便他一直屢敗屢戰,可以這麼說,趙佳蕊這兩年之所以能迅速竄紅,這其中也少不了李福搞的貓膩,他幾乎用盡了一切手段,想盡了一切辦法,但趙佳蕊卻始終不買他的賬。俗話說的好,往往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覺得最美好。這話一點兒也不錯,李福屬於那種喜新厭舊的型別,再好的女人,一旦被他哄到床上,那這個女人便不再名貴,而對於趙佳蕊,他卻覺得她在自己心中始終地位穩固,無人能及。雖然辛辛苦苦地追逐了兩年,銀子也沒少花,但到現在連趙佳蕊的一個香吻也沒落著,這可是讓一向放蕩驕傲的李福急在心裡,看著眼前的肥肉整天流哈拉子。

因此,李福對趙佳蕊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他也不惜老本兒地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拜倒到自己地無窮魅力這下。正是這份執著的信念一路支撐著他,追,再追——

李福想喝白酒,但趙佳蕊提出還是喝紅酒吧,白酒太傷頭了。李福點了點頭,讓服務員拿了幾瓶名貴的紅酒。

菜餚漸漸奉上,這一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