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睡一張床,她自己也扯了一條毛毯,蓋在了自己的嬌軀之上,側著身體,看著身邊睡的坦然的黃河,帶著一絲細微的憨聲,撲面而來的男子漢氣息讓她久久地沉醉著。

……

卻說黃河因為度的疲勞,晚上做了一夜的亂夢,他夢到自己被一群人追殺,追到了一個小衚衕裡,在衚衕的盡頭,是趙佳蕊救了自己,並把他帶到了她的家裡。趙佳蕊對他忽冷忽熱,忽而溫柔,忽而苛刻,然後又是一些雜亂地情節,很亂很亂,夢裡的黃河只覺得腦袋有點兒疼,反覆地閃現著各種雜亂的畫面。

黃河正睡的香甜,突然感有人在搖晃著自己的身體,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發現是王珊正站在床前,輕輕地搖晃著自己的胳膊。此時王珊已經穿戴整齊,看樣子,她已經起床很久了。

剎那間,黃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打了個哈欠,說實話,真不想起,定了定神兒,問道:“幾點了。”

王珊答道:“都七點多了。快床吧。再不起來都要遲到了。”

“先點多了?”黃河猛地一怔。清晰了大半兒。

“可不。我都搖了你五分鐘了。才把你搖醒。你睡地太死了。”王珊道。

黃河堅定了一下信念。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扯掉身上地毛毯。伸了個懶腰。晃了晃胳膊。臉上地困蟲卻難被驅走。太困了。

王珊冷不丁瞅到了他身下地突起。在他地小褲褲裡。像是支起了賬篷。頓時臉一紅。不懷好意地問道:“昨天晚上沒想好事兒吧?”

黃河不知道她地。疑惑地問:“什麼意思?”

王珊用餘光瞟了瞟那處堅挺,輕笑道:“肯定是沒想好事兒!”

黃河透過她異樣且羞澀地眼神,算是明白了她的話意,瞟一眼身下的小戰將,才發現此時竟異常強悍。不過這也實在是沒辦法。自己生理上發育完全地那一刻起,‘晨勃’現象便一直陪伴著他,哪怕是自己思想再純潔,它也像是成了規律一樣,早上一醒來,小傢伙便早早地支起了賬篷。

黃河一邊拿毛毯蓋上,一邊解釋道:“這是正常現象,知道嗎?”話雖這樣說,但臉還是顯得紅潤起來,想一想一大早上起來,就被美女盯了自己的‘高射炮樓’,雷人指數可想而知。

“真有意思。”王珊竊笑地暗道,臉上的紅潤加深了。

“什麼真有意思?”黃河追問。

王珊趕快掩飾道:“我是說,是說你們男人真有意思。”

黃河自然聽得懂她的話外弦音,卻也不自然地一笑,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下了床。

“趕快洗把臉,準備吃早飯!”此時王珊早已準備好了熱氣騰騰地豆汗油條,擺在桌子上,只等黃河和她共進早餐。

黃河洗完臉,到了餐桌前,一瞅豆汗,頓時眉頭一皺。

“怎麼了,不喜歡吃?”王珊問道。

黃河實話實說:“我不喜歡吃豆製品,還有豆製品飲料。”扯了一根油條,放在嘴上咀嚼起來,卻對那熱氣騰騰的豆汗不感興趣。

王珊嘿嘿地笑道:“哦,是這樣,是我的失職,我的失職。下次給你買混沌吧,我不知道你不喝豆漿。”

“還有下次?”黃河愣了。

王珊羞澀地盯著黃河:“怎麼,你不想?”

黃河撲哧笑了:“想,太想了,我還想看你給我跳舞呢。”

王珊也爽朗地笑了:“想,那就多來幾趟唄。”

黃河點了點頭:“放心吧,這麼近,以後我會天天來。你別閒麻煩就行了。”

王珊埋怨道:“你呀,就是光說不做。這些天你跑哪裡去了?我天天盼著你來,可是你直到昨天晚上才出現。還不知道到哪裡去風流去了。”

黃河覺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