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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未臉上的熱度瞬間褪去：&ldo;那樣……有必要嗎？&rdo;

沈琢沒正面回答，理順了床單，&ldo;明天就知道了。去睡吧，晚安。&rdo;

殷未&ldo;嗯&rdo;了一聲，轉頭走向臥室，在門口停下來，&ldo;你這樣做，值得嗎？我這樣的人，值得你這麼做嗎？&rdo;

沈琢躺進沙發裡，雙腿併攏，雙手垂在身側，很規矩的睡姿。

&ldo;睡吧。晚安。&rdo;

殷未想了大半夜，自己的快穿對於其他人來說，是真實的生活，他的隨心所欲不以為意，帶給他們的是生活被攪得天翻地覆。太多人為了他而妥協。

值得嗎？

殷未不禁設想，如果異地而處，自己是被攻略的物件，有人莫名其妙地闖進自己的生活，會沒有怨言嗎？

他暫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殷未揉著惺忪的睡眼起床，飯廳裡已經擺好了溫熱香甜的早餐：金澄澄的煎蛋夾在雜糧麵包裡，牛奶杯壁被熱氣烘成朦朧的磨砂狀，香味盤旋著上升散開……

殷未早就饞沈琢的手藝，礙於人設一直嘗不到，洗漱完一溜煙跑到飯桌前坐下，&ldo;好香！&rdo;

沈琢聞到身邊颳起的一陣風是薄荷味的，他摘下圍裙，坐到殷未對面。

&ldo;慢點吃，還早。&rdo;沈琢吃相很斯文，嚼完口裡的麵包才說下一句，&ldo;你起得很早，是我吵醒你了嗎？&rdo;

殷未搖頭。他想起，從前和沈琢是合法夫夫時，他也是習慣早起的，但人設限制，他只能眯著眼在床上假睡到中午，期間，沈琢做好早飯，百無聊賴，就坐在臥室落地窗邊，拉開窗簾曬太陽。陽光照著沈琢，也照著殷未，周身舒泰。

飯吃得差不多，沈琢把自己的工作牌交給殷未：&ldo;我找唐老師幫我安排了一個監考的工作，你去吧。如果遇到那位，記得我們商量過的說辭，看看他對你是什麼態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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