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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但是你，你怎麼能和我比……我……反正你就是不能試！&rdo;

&ldo;關你什麼事？&rdo;殷未反問。

裴珏適時道：&ldo;表弟，咱們的私事先放到一邊，殷同學是很好的志願者人選，他有相關的知識，能夠清楚描述實驗情景提供反饋，會對我的研究很有幫助。&rdo;

沈拙回嗆：&ldo;我說得還不夠清楚？什麼都沒有！我看不是你研究ai，你自己就是個ai！這玩意……&rdo;沈拙指著旁邊的儀器，&ldo;你怎麼不拿你自己做實驗，我看殷未不是會擺弄電腦嗎？他守著資料不行？把別人都算計完了，自己撇得乾淨，就憑你這種態度還想跟我搶人？&rdo;

裴珏皺眉：&ldo;這不是算計。&rdo;說著看向殷未解釋，&ldo;我比較熟悉資料記錄流程，所以才不能讓自己充當志願者。而且，如果實驗物件意識出現劇烈波動，我要及時採取措施進行糾錯，所以……&rdo;

&ldo;我知道。不用解釋。&rdo;殷未擺手。

其實沈拙說得不錯，裴珏向來很會計算得失，是不會把自己置於危險中的，理性得很也無情得很。

但這對殷未來說無所謂，裴珏根本不是個值得他在意的人。

&ldo;給我安裝裝置吧。&rdo;殷未坐到了簾子後面，閉上眼睛前看了沈拙一眼，見對方神情嚴肅，殷未微笑，&ldo;我還挺好奇，沒什麼感覺，是什麼感覺。&rdo;

一片白茫茫的大霧裡充滿了某種辛辣的味道。

殷未努力嗅了嗅。

是火鍋。

似曾相識的味道，像是吃過的哪家。

&ldo;老大，我宅了二十幾年了，真的沒多少素材可以提供啊。&rdo;有個年輕人嗦著自熱小火鍋裡的寬粉，含糊不清的抱怨聲響起。

殷未想找到聲音的來源，但他連自己在哪都弄不清，聲音從大霧的四面八方傳來。

這就是所謂的意識最深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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