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局,會連累到他被誤會,被人以為是他的唆使。

到時候連他都受到遷怒,便宜了別人。

那他這一趟京都就白來了。”

陳心安扭過頭,神色譏諷的對徐華強說道:“你放心,沒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也沒有知道,我做這些是為了你!

我也不需要你來安排我們的事情,京都我是不會離開的。

至少現在肯定不會走。

你也別說護著我幫我處理後面的事情。

我陳心安自從踏入社會以來,還沒有讓別人幫我擦屁股的習慣!

這大大小小的麻煩,都是我自己擺平的,你有插過手?

哪來的臉說罩著我?

我需要你幫我平了什麼事了?”

“心安!”池睿和寧兮若同時叫了他一聲,這話說的太重了。

陳心安卻微笑著擺擺手,對臉色鐵青的徐華強說道:

“我說過了,只要你還是奶奶的丈夫,就是我陳心安的爺爺。

你想當官,我便給你鋪路。

你想退休,我就孝敬你讓你含飴弄孫。

我不需要你來罩著我,但是我可以照顧你!

當然了,領不領情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說完,陳心安轉過身,向裡面的臥室走去。

正好看到沙發前的小九,突然站直了身體,望向臥室那邊。

陳心安剛想問她,就聽身後徐華強怒喝一聲:“你給我坐下!”

池睿也站起來,拉住他的胳膊說道:“心安,你誤會你爺爺了!”

寧兮若走過來拉著他的手,輕聲說道:

“老公,一家人別真生氣。

本來聚在一起的機會就不多,多聊一會溝通一下,好嗎?”

陳心安看了看面前的池睿和徐華強,點點頭,重新坐了回去。

徐華強板著臉對他說道:“在你陳心安的眼中,我徐華強就是一個官迷,對吧?

為了當官,無情無義,鑽營取巧,一門心思往上爬?”

陳心安聳聳肩膀說道:“我可沒有這麼說。如果是你自我評價的話,我只能說,還挺像的!”

“臭小子,怎麼能這樣說你爺爺!”池睿板著臉,氣的打了他的胳膊一巴掌。

寧兮若也扭了他一下,對他翻了個白眼。

陳心安一肚子冤屈。

他自己說的,又不是我!

徐華強冷哼一聲,又深深的嘆了口氣,對陳心安說道:

“對,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必須要進大皇殿!”

陳心安譏諷說道:“那當然!進大皇殿也不算是最終目標啊。

以你的雄心壯志,進入至高三人組才算是拼搏到頭吧?

華、夏、龍,這三個姓中,至少再加你一個徐,才算是功成名就!”

徐華強似乎沒有聽出陳心安語氣中的嘲諷,對他認真說道:

“如果真有那樣的機會,我不會放棄!

你以為我這樣不斷的往上爬,是為了我自己?

我說為了華夏百姓,黎民蒼生,你肯定說我虛偽。

可是我卻對你說一句實話。

如果我離開海東,不超過三十年,海東,甚至是整個華夏,經濟會倒退至少五十年!”

看著陳心安臉上那不屑的模樣,徐華強哼了一聲說道:“你知不知道金手套組織?”

陳心安一臉茫然,皮手套他都沒有,他根本不喜歡戴手套。

徐華強對他說道:“那我再給你說幾個名字。派若塞斯、掠奪者、櫻花社……”

陳心安的臉變了。

徐華強接著說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