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死你們?”

“阿泉,沒吃飯是吧?用點力啊!”

不過人群中還是有人看不下去了,上來抓住阿泉的手說道:

“阿泉,別真把人打死了,不好交待!”

鼻環男扭過頭,看了他一眼笑罵道:“小波,你怕什麼?真死了也是我打的,跟你又沒關係!”

小波強笑著說道:“不管是誰打的,主要是不值得!

他也是為了女兒才……”

沒等他說完,耳釘男在身後罵道:“袁紹波,你特麼到底啥意思啊?

你想幹什麼?

跟這傻子是一夥的,讓阿泉跟他女兒鞠躬道歉去?”

阿威笑著說道:“小波他老爸,在市局那個位置上待了好幾年了,一直上不去,就是因為膽小怕事不敢得罪人。

所以人家都說你爸袁鎮海是縮頭烏龜。

袁紹波,你家這烏龜膽兒,是不是還有遺傳啊?”

一群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袁紹波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看了看地上已經變成血人的於魁,慢慢鬆開了自己的手。

鼻環男撇撇嘴,臉上帶著譏諷的冷笑,轉動著脖子,看著地上的於魁,咧嘴說道:

“你放心,我今天不會打死你!

我特麼活活玩死你!

先給點好東西嚐嚐,省的還沒等老子玩,就特麼死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袋子,一隻手去捏於魁的嘴巴,想強行把袋子裡的東西,灌進於奎嘴裡。

可就在這時,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傳來,一輛戰刀由遠而近,停在了會所的玻璃門口。

“啊!”袁紹波嚇得驚叫一聲,他當然認識騎摩托車的傢伙!

陳心安?

他怎麼來這裡了?

“幹什麼的?誰讓你把車停在這裡的?”兩名保安怒喝一聲,向陳心安走去。

砰!砰!

兩聲悶響,兩名保安一頭栽倒在地!

剩下的保安面面相覷,那兩個傢伙是怎麼倒下的?

陳心安腳步不停,向阿泉走去。

剩下的保安也不用招呼,全都向陳心安衝過去!

袁紹波往後退了一步,準備自己要逃之夭夭的路線。

這些土雞瓦狗,哪裡擋得住陳心安!

果然,還不到一分鐘,所有的保安都被解決掉了,一個個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

鼻環男眯著眼睛看著走到面前的陳心安,獰笑著罵道:“你特麼是誰?你想幹什麼?”

陳心安沒有理他,蹲了下去,看著於魁說道:“老於,能撐?”

於魁吐了一口血水,眼睛看著陳心安,認出了這個救她女兒一命的人,艱難的點了點頭。

陳心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我收回下午在醫院說的那句話!”

於魁明白他的意思,想起自己可憐的女兒,嘴裡發出無助而絕望的哭嚎!

陳心安把手按在他的肩膀說,點頭說道:“放心,剩下的,交給我!”

阿泉整張臉流露出一種病態的興奮,歪著頭看著陳心安罵道:

“你特麼是不是聽不到我說的話?老子問你特麼是誰?

不說是吧?

那你特麼給我去死!”

鼻間的血腥味刺激的他難以自抑,他已經陷入了癲狂,想要更多的發洩!

他雙手握住了手中的木棍,狠狠砸向了面前這個傢伙的腦袋!

一般的血腥已經滿足不了他內心的渴望。

他想親眼看到對方腦袋被他砸開花的場面。

想讓腦漿和鮮血,噴濺在他臉上的快感!

可是下一秒,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