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展牌上寫著蘆家純釀的名稱,寧可知道這個牌子,在華夏也算是老牌子了。

那人三十多歲,膚色黝黑,嘴唇很薄,長相一般。

他身旁還有一位同伴,比他年輕一些,手裡拿著一部手機在玩遊戲,不過眼睛卻時不時瞄一眼柳小芸,一直在偷看她。

兩人面前擺了三瓶酒,不同型號。

前面放了許多供人品嚐用的酒盅,卻沒有一個人能過來嘗一口。

年長的那位看了一眼寧可頭頂上的展牌,撇撇嘴說道:“梁茅公司的?呵呵,你們居然也來參加展銷會了!”

一聽梁茅公司的,旁邊正在玩遊戲的年輕人抬起頭,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對身旁同伴說道:

“楊經理,我記得前段時間海東傳的沸沸揚揚的毒酒案,就是這個梁茅酒業公司吧?”

那位楊經理點點頭,笑著說道:“可不就是他們嘛!

差點鬧出人命來!

後來聽說花了點錢,讓病人改了口,說是假酒窩點乾的,這事也酒不了了之了!

小廖,你一定要記住啊,做生意可不能沒良心啊,否則逃過了一次,逃不過第二次!”

寧可一聽他們的語氣就來氣了,看著兩人說道:“誰告訴你們是花錢讓病人改了口的?那本來就是被造假酒的給坑了!

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你們無根無據的憑什麼在這裡信口開河?”

楊經理呵呵兩聲,對寧可說道:“行了行了,咱們都是幹這行的,裡面的門道啊都懂!

不就是勾兌的時候沒有注重比例嘛,出點事又沒死人,別這麼緊張嘛!”

小廖也笑著說道:“要不然怎麼會用藥酒來充數呢!研發那邊換師傅了是吧?一直掌握不好比例對吧?”

柳小芸氣呼呼的對他說道:“用藥酒怎麼了?我們現在主打的就是梁茅藥酒!展銷會也沒有規定不能用藥酒,你們憑什麼看不起?”

“哎呀別生氣嘛!這麼漂亮的女孩,一生氣可就不好看了!你叫什麼名字啊?”小廖用手撩了撩頭髮,做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氣的笑容。

柳小芸一臉厭惡的扭過頭,看都不願看他一眼,嘴裡罵道:“滾!”

這種油嘴滑舌的男子最讓人討厭了,而且還有著迷之自信,要麼就覺得自己很帥,要麼就覺得自己魅力很無敵。

柳小芸最煩的就是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男生,真的是一個比一個草包。

男生還是要像寧總代這樣的,沉穩大氣,能屈能伸,為了保護女人,甚至能放棄自己的尊嚴,更能捨棄自己的性命!

柳小芸的態度讓小廖大為丟臉,目光陰毒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說道:

“就是看不起你們藥酒怎麼了?你們的藥酒都不配跟我們的蘆家純釀比!

這一行的誰不知道,只有末流水平的公司,快活不下去了才會去做藥酒!

這種酒還敢來參加國際名酒展銷會?這不是給整個華夏的酒業丟臉嗎?拉低了咱們華夏的名酒水平!

我說怎麼沒人來這邊呢,人家一看這裡擺的是藥酒,誰還過來啊!”

這人竟然無恥到把沒人氣都怪罪到梁茅藥酒的頭上了!

寧可和柳小芸都氣的臉色發白,瞪著他正想理論,卻在這時,身後的液晶瓶突然傳出了聲音。

寧可和柳小芸都扭頭看著液晶屏上的顯示,之前有人收走了樣酒去檢測,現在應該是檢測結果出來了!

楊經理和小廖那邊傳來了叫好聲,他們第一款酒得到了9.0分。

然後是第二款酒,8.8分。第三款酒,9.2分!

按照展銷會的規則,分析師最多給出10分,8.5分以上都算是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