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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修起身答道。
“身為隊長這樣重要的演練竟然不參加,你們恐怕太過輕視這次的操演了。”科孟多元帥嚴厲地說。
“元帥閣下這麼說就太嚴苛了,當隊長的人並不一定要是勇猛的戰士,我想能設計出這種武器的人,即使不上最前線也能像大人一樣做好自己職務的。”格蘭德為傭兵們辯護道。
科孟多對他的明捧暗貶雖然感到不快,但是在國王面前又不好發作,只得忍耐下來。
三名騎士團長則對維黛安過人的控馬能力感到興趣,特地向女騎士詢問。
“其實控馬的方法除了韁繩、馬蹬外,手的動作、腿部用力大小和施力部位,騎師的聲音,都可以用來當做和馬溝通的方法,這是控馬的技巧,人和馬都訓練純熟就能辦到。但是馬是一種纖細敏感的動物,如果它討厭一個人,就算對方拉著韁繩也會想盡辦法甩開,但只要感受到騎手的關愛,就會更用心配合對方的需要,去感受細微的變化。”女騎士感性地回答他們的問題。
“至於怎麼讓馬感受到騎師的關愛,這就要看個人和馬匹的特性,要靠自己去掌握,並不是可以教得來的。”
“這已經不是控馬的技巧而是藝術了,難怪能把馬當作自己的手腳般運使。”三名騎士團長感嘆道。
普羅西亞並不像帕威魯出產良弓,境內適合狩獵活動的森林也不多,因此射箭的風氣並不興盛,弓箭手在軍隊中的地位較低,所以這些高階騎士和將領們並不是很瞭解弓兵的訓練和作戰,都把弓箭手當做一種輔助的兵種,負責在短兵相接前擾亂敵人的陣形和削弱敵人的兵力,所以對弓箭隊長的萊安一直都沒有什麼話要問。
反而是愛德恩三世提了一個問題,“如果在幾輪射擊之後,還是有部份敵人衝到弓箭隊面前,應該怎麼辦呢?”
萊安猶豫了一下才低頭回答,“一般做法是叫大家抽出護身獵刀和敵人進行肉搏的自衛戰鬥。”
有不少人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你也會那麼做嗎?”國王繼續追問。
“我會選擇後退,讓重步兵們去阻攔敵人,退到安全的地方重整後,再用弓箭削弱後方的敵軍。”
“哼!懦夫的做法。”角龍騎士託德不屑地說。
成年角龍體高超過十二呎,體長在二十五呎以上,若在要害處加上防護,就可以承受許多箭的射擊而不倒下,雖然不適合長途奔跑,可是短程衝刺的速度還勝過重騎兵,以那種體型、速度衝鋒,就算是穿上重鎧的龍槍兵也不敢去阻擋。
託德已經看過許多次角龍還沒衝進敵陣前,對手就先自行潰退的情形。除了魔法師以外,能對角龍騎士造成威脅的通常只有弓箭手,魔法師的數量並不多,所以他的同僚、手下的傷亡有更多是那些靠近角龍進行穿甲射擊的弓箭手所造成。
在那種距離下,穿甲箭雖可以有效地貫穿角龍騎士的盾牌、盔甲,但同樣的弓手也暴露在角龍騎士的弩弓、標槍、擲斧,甚至長矛之下,往往要付出數倍以上的代價才能換到一條角龍騎士的性命,如果是懦夫絕對不敢這樣做。
對託德來說那些弓箭手雖然是最可恨的敵人,但也是最值得敬重的對手,在他心目中那種處於劣勢仍然敢向角龍騎士挑戰的人,才是弓箭手的典範、真正的勇士。
“真是這樣嗎?你應該還有話要說吧!”格蘭德看著綠眼的弓箭隊長。
“是的,勇猛地和敵人格鬥,不論對手多強都不畏縮,這是戰士的勇氣,無論情況多危急都不慌亂,冷靜地採取最適當的作法,這是弓箭手的勇氣。”萊安抬起頭來,用充滿驕傲自信的眼神看著對方回答。
“我們雖然帶著獵刀,但那是在箭矢用盡,無路可退的情況下使用。獵刀無論是要劈開盾牌還是架住重劍、戰斧都很困難,就算是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