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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媽，嚴叔……&rdo;宋風晚指了指緊閉的防盜門。

&ldo;讓他在外面待著。&rdo;喬艾芸氣得上火，拿了衣服準備回房。

&ldo;媽，今天雲城零下5度。&rdo;宋風晚小聲嘀咕。

雲城不比京城那地方，只要是室內，就連廁所都是暖烘烘的。

在這裡，高層的小區樓道都是寒風淒瑟，屋裡若是不開空調，都能凍得人瑟瑟發抖。

喬艾芸回房待了幾分鐘，最後還是出來，開啟了防盜大門。

嚴望川站在門口，他平素出門，不是待在室內，就是在車裡，所以穿的不多，此刻嘴唇已經凍得有些青紫。

&ldo;愣著幹嘛，進來。&rdo;喬艾芸蹙眉，側身讓他進屋，&ldo;晚晚，給他倒杯水。&rdo;

嚴望川沒作聲，安靜進了屋。

&ldo;嚴叔，您坐。&rdo;宋風晚指了指沙發。

嚴望川卻瞥了眼喬艾芸，似乎是在等她指示。

&ldo;你看我做什麼，坐吧。&rdo;

喬艾芸看他這般模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宋風晚倒了兩杯水，就安靜的退了出去，&ldo;你們聊，我回屋看書啦。&rdo;

她鑽進房間，耳朵貼在門上，安靜聽著外面的動靜。

從她回來之後，就知道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差，外面的稍許動靜，屋內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經過了良久的沉默，嚴望川才開口。

&ldo;你生氣了？&rdo;他語氣一字一頓，似乎說這話，對他來說，過於艱難。

&ldo;知道自己哪裡錯了？&rdo;喬艾芸認真看著他。

&ldo;若有下次我也不會手軟。&rdo;

嚴望川神色冷硬，對這件事有著非同尋常的執著。

宋風晚即使看不到，都能猜出母親此刻臉色很難看。

&ldo;你生氣是覺得我不該揍他？心疼？&rdo;嚴望川這種直男，有經商頭腦，在感情上卻很遲鈍，慢熱，他沒追過人，更不知道女人的想法，只能猜測兩人可能餘情未了。

&ldo;心疼？&rdo;喬艾芸哂笑，&ldo;那我腦子可能被門擠了。&rdo;

嚴望川手指一直攥緊的手指，倏然鬆了松。

沒感情就好。

&ldo;我是說，你打人本就有錯在先……&rdo;

&ldo;我沒錯。&rdo;嚴望川據理力爭。

喬艾芸握緊手中的水杯，恨不能直接把水潑在他臉上。

她強壓著火氣，&ldo;是，你沒錯，但是你既然到了警局，你的態度是不是該轉變一下。&rdo;

&ldo;面對警察還那麼橫？你到底怎麼想的？&rdo;

&ldo;難不成你真想進去待幾天？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就不能有些分寸？&rdo;

若是平時，喬艾芸是斷不敢和嚴望川這麼說話的，那種畏懼是從小就養成的，今天也是被逼急了，鬼知道她去派出所的路上多忐忑，生怕把事情鬧大。

&ldo;宋敬仁正和你打離婚官司，他不會想這時候與我公開翻臉，給自己正面樹敵。&rdo;

嚴望川若是這點都算不準，也不敢出手。

&ldo;我就沒見過到了警局，還想橫著走的人。&rdo;

&ldo;我平時做事很有分寸，這點你不用擔心。&rdo;嚴望川語氣認真。

喬艾芸輕哂，&ldo;分寸？你有這東西？下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