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這樣的?你受了好多傷!我現在就去藥店,幫你買藥去。”

曹羿一把拉住滿臉焦急的西山佑香,擺著手說道:“不不,佑香別去。我這些......嗨,算受傷,也不算受傷。在球場上,磕磕碰碰的,在所難免。

“這都是正常的身體接觸,我沒事兒。其實我宿舍裡有準備好的紅花油,主要是今天沒顧上回去。這些淤傷,正常我抹點紅花油,搓一搓活活血,也就沒大礙了。”

西山佑香非常的自責,連著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兒。是我拉著羿君一起,才耽擱了抹藥治療。十分抱歉。”

“不不不,佑香你別這麼說。我真沒事兒,你看,我隨便拍幾下都沒事兒......噝,哎呀臥槽!”

曹羿拍的有點太用力,正好拍中傷處。

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直鑽腦際。

“噗!”

他這搞笑的前後不一,愣是讓滿心歉意的西山佑香,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抱歉,羿君!我不是在笑你。”

“......這裡也沒外人,佑香你怎麼還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噗!對不起,羿君。”

“......”

曹羿一陣的無語。

月朗星燦,繁星點點。

寬僅僅120公分的小床上,緊緊挨著兩人。

即便此時還正處於冬季時分,可葡萄牙的冬季氣候也不是很冷。

因此,當前房間內的溫度還真的挺高。

“......羿君。”

“嗯?”

“你......你睡著了嗎?”

“???”

“我......我是說,今天過了成年禮,我就算是成年人了。”

“嗯呢!我們國內以前也有十八歲冠禮的,只是現在不怎麼講究了。可惜了。”

“......”

“哎,佑香,你怎麼不說話?”

“我困了,睡吧!”

“哦,好的。那......晚安安!”

“......安,大笨蛋!”

“???”

......

第二天一早起來,曹羿其實有點沒睡好。

床太小,兩個人到底還是有點擠。

不過佑香對他這麼信任,他也對得起這份信任。

佑香真是人如其名,她的身體真的很香。夜裡的時候,那股幽香不斷地往鼻子裡鑽。

也虧得咱堅守靈臺清明,最終保持了一動不動。

唯獨有些奇怪的是,早上西山佑香的室友貝阿特莉絲洗漱完,大家一起吃早餐的時候,總是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打量著曹羿。

尤其目光會不經意的從他某些頗為隱私的位置掠過,目光中有探究,也有懷疑。

搞得曹羿非常不自然。

這外國妞兒,該不會是看上勞資了吧?

還是說,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後來陪著西山佑香洗碗的時候,曹羿婉轉的小聲向少女提問:“你這個室友,今天怎麼感覺怪怪的?”

西山佑香有些無語看看他,無奈道:“羿君,你真是個大笨蛋!”

“哈?”曹羿滿臉的無語,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笨蛋?還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