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躺在床上裝睡,部落的房子大多數都是用一種茅草建成的,夏飛的這個也不例外,房子的牆壁很薄,夏飛的這個房子比別的唯一好的就是在內部用薄板的木板進行了裝修,還用木板鋪了地。

夏飛把耳朵貼在床上就能聽見外面房子附近的聲音,一開始有人說話有人走動,隨著時間的推移部落裡漸漸安靜下來,夏飛正準備起身出去,這時他聽見一陣腳步聲向他的房子走來。

夏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外面傳來敲門聲:“大巫,您睡了吧。”夏飛聽出是酋長的聲音。

夏飛心裡那個氣呀,睡了還來打擾我,夏飛正要回答,沒想到門外的聲音接著說:“尊敬的大巫,您喜歡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你開門讓她進去。”

這種部落沒有現代的照明裝置,部落成員的照明靠屋子中央火塘裡的火,夏飛的這個屋子沒有火塘,他用蠟燭來照明。

夏飛沒有點蠟,他準備開門趕跑酋長,這不是耽誤自己時間嗎。

夏飛剛一開啟門就看見門外的月色中站在一個人,夏飛的血一下就上了頭。

今天是滿月,外面很亮,月光從樹葉的縫隙照進來象碎銀子一樣撒在地上,朦朧的月色中,一個頭上插著一束花兒的美女站在門口,讓夏飛血脈噴張的是這個美女身上唯一穿著的只有一雙鞋。

美女背光站著,臉上的細節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她嬌小的面容,婀娜的身姿卻展露無遺,光滑圓潤呈小麥色的肌膚讓夏飛有一種無法節制的衝動。

“尊敬的大巫,酋長讓我來陪您。”美女說話的聲音有點發抖,好像沒穿衣服有點兒冷。

夏飛口乾舌燥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美女猶豫再三撲進了夏飛的懷抱。

夏飛感覺自己抱著一團火,大腦一下短路了,他不知道現在該什麼辦了,理智告訴他自己不能動這個陌生的美女,可是現在自己裝的是隗克亞大巫,也許大巫是一個好色之徒,如果自己拒絕馬上就被人發現自己是假的。

夏飛急忙關住門,月光被擋在了門外,屋裡漆黑一片,夏飛感覺到兩片溼潤的的嘴唇顫抖著貼在了他的嘴上。

夏飛雖然有許多姐姐,他也一再說他們都是自己的女人,可是夏飛向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還是第一次,他感覺自己下身漲的難受,頭有些發矇,夏飛的嘴不由自主的張開。

美女的吻很生澀,夏飛也沒有太多的接吻經驗,兩人費了很大力氣才進入狀態,夏飛的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撫摸美女的身體,美女也緊緊的抱著夏飛,兩人向後退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的嘴分開,夏飛擦了一把頭上的喊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馬提佳;坦古。”姑娘的聲音清脆悅耳。

夏飛抱著姑娘的胳膊僵硬了,他了解馬來人取名字的習慣,坦古相當於公主,這個部落裡能叫坦古的只有部落酋長的女兒。

從剛才生澀的吻夏飛能感覺出來,馬提佳應該沒有男人,夏飛心裡產生了一種犯罪感。

“馬提佳,你是酋長的女兒?”夏飛問道。

“嗯。”馬提亞嗯了一聲,他很奇怪,這個大巫又不是第一次來部落,上幾次他就想要自己被父親擋了回去,後來他威脅要把厄運帶給部落,父親也是沒辦法才把自己獻出來。

夏飛推開馬提佳說:“馬提佳,你瞭解我嗎?”

馬提佳又嗯了一聲,夏飛接著問道:“那你說說吧,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尊敬的大巫,和神打交道的人,你可以隨意的拿走人的靈魂把人變成喪屍。”馬提佳說話的時候顯的很害怕。

“我是說其他方面,比如說我是一個好人或者壞人。”

馬提佳聽了夏飛的話更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