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再為她包紮更衣。

因為水果刀並不是很鋒利,所以她的傷口不深,只是用力太大,她的手腕少不了要留下疤痕。

幫她換衣服的時候,他喉頭滾動了幾下,小腹灼熱的感覺,依舊充斥著腦門,他強忍著自己不要做令人不齒的禽、獸,然後抱著已經昏睡的她起身。

靜靜的守了她大半夜,後來,他坐在她的床邊,睡著了。

第二天,賀子琳來到了他的小窩。

看著賀子琳進門時候,有些不屑的神色,他面無表情。

他知道,他這位高貴的姐姐一定在想,怎麼住的地方,跟她家的魚缸一樣大小,怎麼寒酸的家裡,連個下人都沒有?

她將昂貴的補品,扔在一邊,滿屋子打量著什麼,“這是爸媽讓我給你帶的,還有,我幫你請了國外最好的精神科醫生,明天會來t市,你著手準備一下!”

賀子軒儘管對姐姐不滿,卻也說了謝謝,畢竟是為了淺淺好,他沒有必要拒絕。

“你究竟打算什麼時候跟唐家的千金完婚?人家唐小姐都婉轉的催了兩年,並且放話,只要你肯結婚,上面的幾個副省長的位置,隨便你挑選!”賀子琳雙手環胸,趾高氣揚的說道。

“再說吧!”賀子軒神色淡淡的,站起身,拉開了窗簾。

屋子裡沒有陽光,他有些窒息,有時候呆久了,他會有種生在古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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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糖果發燒了,最近天氣變化,容易感冒,暈暈沉沉,親們也要注意身體!不過糖果不會斷更的,大家放心,死也要死在鍵盤上!

這樣是不是太過殘忍

那樣虛與委蛇的笑,那樣迂迴推脫的交際手腕,他一直,都做不到。

他只能,默默的生長在大樹下,做一顆沒有陽光,吸收腐木作為養料的菌類。

他想,他這一輩子,就只能這樣了……

賀子琳在家裡轉悠了幾圈,確定自己風華絕代的弟弟,跟那個神經病女人,沒有任何關係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妲。

賀子軒在家打掃了一番,又將她買來的補品,一股腦丟在外面,最後呆在家裡陪了白淺淺一整天,這才放心下來。

他對白淺淺的愛護,他害怕會傷害到白淺淺,畢竟依照自己母親和賀子琳的手段,沒有什麼是她們做不出來的。

晚上的時候,他打電話又在醫院請了一位護工,約好了明天那位護工就直接上班,這次專心的準備晚飯。

晚飯是簡單的蘑菇粥,再配上幾蝶清爽的小菜,白淺淺吃完不久,就歪在輪椅上睡著窀。

第二天,新的護工過來報道,賀子軒簡單的交待了之後,就出門上班。

他害怕白淺淺在家裡遭受護工的虐待,所以手機上鍊接了家裡的監控,這樣他隨時都能看見白淺淺的狀態。

來到辦公室,他就接到了國外專家的電話,聲稱收到賀子琳的邀請,特地來t市治療白淺淺。

賀子軒派了自己的司機,去機場接了專家,然後直接將專家安頓在t市的一家酒店。

午飯的時候,他去見了專家。

這是一位年紀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