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紫倒也認識,正是當初太后中毒,幾個不能醫治,卻一直阻止丁紫為太后解毒時那群太醫中叫的最大聲,最反對的那個。

說起來當初丁紫為太后解毒後,她的名聲大響,但是太醫院一堆的太醫卻是因此受到不少冷嘲熱諷。

皇上養了整個太醫院,竟然沒有一個解的了的毒,被一個小姑娘解了不說,還因為礙面子有意阻撓太后的醫治,他們的面子裡子早就沒了,心裡自然是記恨著丁紫的,這宮人派齊太醫來,怕是就因為知道當初的因由,所以特意選了他二人。

齊太醫一聽丁紫瘋了,臉上深深冷笑,隨後乘著馬車與許太醫便來到安王府。

“什麼人!”

“老夫乃太醫院醫正,奉了皇上之命與許太醫前來給世子妃醫治的,還不快快放行。”

“你等著。”

守門的侍衛也不敢大意,直接通傳了一聲,便放著馬車進了府中,兩位太醫一打聽藍月院的方向,帶著藥箱便直接前往藍月院。

剛一進藍月院,玉瑜直接伸腳先擋在兩人面前:“奴婢玉瑜給兩位太醫請安了,世子世子妃正在休息,太醫大老遠趕來,應該也累了,不如很讓奴婢安排兩位大人休息一下。兩位大人這邊請。”玉瑜雖是提議的,但是說完,一伸手便要帶路,半點沒有商量的意思。

齊太醫冷眼看著玉瑜,斥道:“不懂規據的東西,難道不知道老夫乃奉了皇上的命令為世子妃醫治嗎,世子妃那是金尊玉貴的人,豈能耽誤了醫治,到時候要了你的賤命!”

玉瑜被罵,心中一沉,抬起頭,冷冷看著這個齊太醫,在她沒伺候丁紫之前發生的事,後來喜兒鈴兒倒是也有提過,不過這齊太醫的事是發生在官裡,喜兒鈴兒她們也不認識,自然沒有提到,可是在安王府裡想給下人如此下馬威的,不是真正有權貴有勢力的人,便是與安王府有仇的,顯然這齊太醫是第二種人了。

“齊太醫說的是,奴婢是賤命,這條賤命就是世子世子妃的,所以主子發話了,奴婢不敢不聽。而且奴婢最大的義務就是要伺候好兩位主子日常生活,世子妃在宮中受到驚嚇,現在正在沉睡,世子發話,不許任何人打擾,兩位太醫也是醫者,該是明白這病人生病大多是心病,這時候不可強求,要順撫的道理吧。”玉瑜冷冷一笑,眼中竟是黑幽幽的滲人之光,看的齊太醫與許太醫都愣了下,卻是沒想到安王府裡的一個丫環竟然有這等氣勢,“瞧我說的,兩位太醫可是在宮裡給貴人看病的,哪裡是奴婢這種人比的,這種道理您們自然是懂得的,不過是醫治心切罷了。”

打一巴掌再來一個甜棗,給了兩人臺階下,頓時讓齊太醫許太醫說不出話來,許太醫年紀是太醫院除了學徒裡最年輕的一位太醫,也不過而立之年,平常也總喜歡笑,此時拉著齊太醫笑道:“哎,看齊太醫急的,光顧著想皇上的命令了,也是太關心世子妃的病情了,這下可是急著了。不過皇上可是讓咱們兩位醫好了世子妃為止呢,這事倒也不用急於一時。”

齊太醫一愣,頓時附和一聲:“許太醫說的是,老夫身為太醫,心裡只想著快些令病人痊癒,倒是太急了。這事瘋病,自然是急不得醫的。”

玉瑜嘴角勾著冷笑,這兩個所謂的太醫,看著可不像是醫病的,反倒是盼著主子真瘋了一般:“兩位太醫請吧,世子已經下令帶兩位去醫暫住的地方。”

玉瑜隨後帶著齊太醫與許太醫去住處,到了院子時,許太醫疑惑的問道:“玉瑜姑娘,不知道這靜心院是府中哪位主子的住處啊?”

玉瑜似笑非笑道:“噢,兩位太醫應該聽說過,南泰皇子當初送了世子七名舞娘,有四名呢不得以賣掉了,其它三名正好住在裡面。”

“這是什麼意思,老夫豈能與這些舞妓住在對門,胡鬧!”齊太醫一聽就怒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