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年齡也算登對。”

“孩子他娘,你怎麼就沒看出來,他這是看上我們家雪晴水靈了。”

“我哪能看不出來?難道我們女兒出落的水靈,就該給他糟蹋?”陸太太眼圈紅了,“誰家不盼著女兒長得好,以後能找個好婆家,我們雪晴長得好,倒不對了。”陸太太氣丈夫拿不定主意,摔開他的手,沒好氣的道:“你敢答應了他,我就帶著雪晴去要飯,也不回這個家了。”

“看你說的,我這不正在想辦法嗎?”陸掌櫃見妻子火了,著了急,還要再說,被妻子扯了扯袖子,轉過頭,見雪晴愣在了門口,一臉鐵青,顯然聽到了他們剛才說的話。

“你們回來了?我給你們溫著飯菜呢,趕緊洗手吃飯。”陸太太站起身往廚房走。

雪晴漲紅著小臉,豎起秀眉,“我去呸那老東西去。”一甩頭就要往外走。

陸太太忙上前拉住,“雪晴,你不能去。”

“我就去,他炸著我爹身上的油,還不滿足?現在想把人連肉帶骨頭都要吞了,還不讓人說?”雪晴掙著要往外走。

陸太太是怕事的老實人,忙將她緊緊抱住,“雪晴啊,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了,你爹這不是在想辦法嗎?你一個姑娘家,這麼一鬧,這名聲……”

“聽見就聽見了,怕什麼。”雪晴故意揚大了聲音,“我還沒十五,他的年齡比我爹還大呢,他憑什麼啊他?鬧開了,大家沒臉,我嫁不出去,也不能去侍候他。”

陸太太忙去捂她的嘴,“雪晴啊,你是姑娘家,這話說不得,人家聽見了,會說你沒有賢淑之德的。以後出門,被人指指點點的,還怎麼過日子?”

“這時候,還怕什麼人家說啊。”雪晴又急又氣,淚珠在眼眶裡轉了圈就滾下來了。

這幾年,家裡雖然窮,但她一直受爹孃疼著,哪受過這窩囊氣。

陸太太更是心痛的,扯了袖子給女兒抹淚,又給自己擦眼淚,回頭罵丈夫,“都怪你沒本事,讓女兒跟著我們受這個委屈。”

陸掌櫃心裡也不好受,重重的“唉”了一聲,拍著大腿,“這叫什麼事啊。”

站在門口的子容進來,拉了拉雪晴的袖子,“雪晴,你先別急,讓我跟爹談談。”

“子容有辦法?”陸太太知道子容主意多,眼裡升起了希望。

“嗯,娘,你也別急。”子容把雪晴放屋裡推。

雪晴想起在路上他說辭張師傅的事,頓時冷靜了,“你可要跟爹好好說。”眨巴著大眼睛,眼裡全是期望。

子容正著臉色,朝著她一點頭,沒有一絲優柔寡斷。

雪晴這才笑了笑,讓開了門口,等他進去後,反手掩上了門。

陸掌櫃見子容神色淡定,暗喜,這小子有主意了。

子容招呼著陸太太坐到陸掌櫃身邊。

陸太太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試探著問,“子容啊,你到底有什麼主意?”

子容沒直接答她,走到桌邊端起桌上的陳茶,潑了,重新倒上新茶,轉到床邊上,恭恭敬敬的面對著陸太太夫婦,平舉著茶碗,‘撲通’的一聲跪了下去。

陸太太夫婦懵了,對視了一眼,陸太太伸手來拉他,“孩子,你這是做啥,快起來說話。”

子容僵著不起來,“爹孃,給我兩年時間,兩年,我一定混出點出息,絕不讓人小看。請爹孃將雪晴許給我,我以後就是您們的親兒,無論生死,與陸家不離不棄。”眼裡真誠沒有一絲玩意。

雪晴雖然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看男女之間的事,並不象這個社會這樣一板一眼。

但終究是沒談過戀愛的,加上穿過來後,和子容朝夕相處,對他雖然確實喜歡,但誰都當他們是兄妹,並沒扯到男女關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