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心中暗呼厲害,口中卻道:“我家主上學的是聖人之道,沒有閣下那般無恥。”太史慈搖頭失笑道:“弄了個歌舞伎冒充自己的女兒送進皇宮當皇后就不無恥嗎?又想當表子,又要立貞節牌坊,真是烏鴉站在豬身上,看不見自己黑,卻反過頭來說別人黑,天底下哪有這般強盜邏輯?”

典韋聞言為之語塞,氣勢便不由得一弱。

太史慈心中好笑,又淡然道:“敢問典韋將軍,曹孟德兄現在何處?為何不敢出來見我?難道真的心中有鬼?”典韋氣勢再弱;心中暗呼不妙;直到不能再給太史慈說話地機會;同時為了給自己壯膽;冷喝道:“太史慈不要再胡言亂語,大家半斤八兩,彼此彼此,何必賣弄唇舌,非大丈夫所為,我家主上不在這裡當然另有目的,為閣下所能參透,閣下還是安心留在這裡等死吧,看鐵戟!”

言罷,典韋雙手一擺,雙鐵戟狂風暴雨一般揮出,出奇的沒有重物破空所發出地嗚嗚聲,那對雙鐵戟在典韋的手中簡直就是輕若無物的繡花針,不但強橫霸道,而且輕靈細膩處更勝過玉女穿梭。太史慈卻在這漫天得鐵戟飛影中,啞然失笑道:“曹孟德布就是另尋出路去救荀攸了嗎?只怕他損兵折將也美夢難成!”

話音才落。太史慈手中得銀槍已經揮出,“游龍遍地”!

登時,一條銀槍千變萬化,宛若自太古至今天上地下所有的神龍都降世騰空一般,蘊含這天地之間得奧義,飛旋著種種匪夷所思得軌跡向四面八方的雙鐵戟飛去。鏗鏗鏘鏘的聲音不斷響起;那聲音清越高昂;宛若西崑崙山上鳳凰鳴叫直上九霄;不但震碎了無數深埋地下的無暇寶玉;更好像驚破長空;令女媧補天處天崩石破;叫人聽了忍不住想要掩住自己的耳朵;不忍卒聞。

圍在兩人身旁的雙方士兵更有不少被需用得氣血翻騰;臉色蒼白;向後倒退;更覺得自己的面孔被太史慈典韋兩人武器上所還出的勁風颳得生疼;甚至連呼吸都難以為繼。曹軍士兵紛紛走避,青州軍也不由得後撤,當然,也便在無法繼續執行“馬蜂窩”戰術了。

典韋的面色越發的凝重,因為他已經發現了太史慈此時武功與以往的不同之處。原來的太史慈一招是一招,招招分明,各具特色,比如“雨橫風狂”乃是典型的直線攻擊,而且招數的特點也和名字相符,“雨橫”是銀槍所發射出來的光點,用來眩人耳目,讓人看不清楚太史慈。的招數和動向,而“風狂”則是銀槍所發出旋風般細小漩渦和向底下斜刮的力量;再比如那一招“游龍遍地”說的則是太史慈把力量的運用完全不規則化,忽強忽弱。忽實忽虛。難以掌握。宛若萬千游龍任意飛行,但是現在太史慈地武功明顯超越了這一層次,在一招使出之後,還伴隨著其他招數地特徵,讓人難以把握太史慈銀槍地規律。就比如現在的“游龍遍地”,在使了之後還具有“雨橫風狂”的特點,千萬點細碎的銀光在他的眼前不斷地閃爍,又因為太史慈永其技巧的高超,以典韋的眼裡也難以分辯出來那些招數哪裡輕哪裡重,唯有出招的時候全力以赴,故此分外費力。

太史慈心中也在驚訝,沒有想到典韋居然進步到如此程度,若是換作原來,用不了幾招,自己便可讓典韋落在下風,雖然擊敗他比較困難,但是現在則不同,典韋居然可以和自己分庭抗禮這許多時候。不過太史慈知道這種局面不會維持太久,因為自己的速度恰恰比典韋快上一點。眼裡也高明一點,雖然僅僅只有一點,但是卻可以讓太史慈完成很多的事情了,典韋的用力方式自己十分清楚,可是自己的底細典韋卻不甚了了。

如此對敵,不用多長時間,典韋就會被太史慈累死,這就宛若兩個棋力相差很多的人一樣,雖然一方出招勇猛,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