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盈的腿就被人給抱住了。

可盈低頭一看,就見抱住她腿的那個楚楚可憐,一身白衣的竟然是秋海棠。

“福晉,求您進宮和皇阿瑪說說,饒了福家吧,福晉,你是我的嬸孃,我走投無路,沒有辦法,只好求您了,您去講講吧……”秋海棠只是重複著這幾句話,一臉的憔悴。

可盈那個無語啊,心裡火騰騰的,真想直接把這個秋海棠給踢到九天之外,做個宇宙垃圾。

退後了一步,秋海棠又逼近一步,反正總是抱著可盈的腿,讓可盈氣的臉都紅了:“秋海棠,你這是做甚?福家有什麼事情,那是國事,你難道沒有讀過綱常禮儀,國規家法嗎?難道不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他們犯了國法,自有皇上處置,你讓本福晉去求情,想要置本福晉於何地?還有,你一沒入玉碟,二沒詔告天下,三沒改姓,怎可說本福晉是你嬸孃?和敬和嘉才是本福晉的侄女……”

講完了話,可盈一甩袖子就想走,結果,秋海棠抱的更緊了些,氣的可盈咬牙切齒,這大熱天的,宮門口連棵樹也沒有,你秋海棠自己找罪受不要緊,幹嘛連累別人也跟著曬太陽。

正生氣呢,那邊弘晝緊趕慢趕的出來了,一出宮門,就看到這麼一出,那個氣呀,直接就對兩邊的侍衛道:“都瞎眼了嗎?沒看到福晉讓人給攔住了,你們還不趕緊過去把那無禮之人給拽開。”

侍衛們也是知道秋海棠的,到底也算是皇家骨肉,他們也不敢去拉扯,可這會兒弘晝發了話,誰也不敢不聽啊,就只得手忙腳亂的過去把秋海棠拉開。

可盈這才得了自由,拍拍衣服,拉著弘晝上馬車,直接就走掉,至於秋海棠在後邊哭泣高喊,那不關他們的事情。

回了家,可盈還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讓一旁伺侯的小丫頭們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的小心,誰也不敢高聲說話,端茶倒水也謹慎的很。

脫掉外邊的大衣服,可盈坐在軟榻上,喝了口涼茶,一擺手,那些丫頭嬤嬤們全都下去了,可盈這才嘆了口氣:“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 咱們跟腦殘有仇啊,怎麼一個兩個的全找到咱們了呀。”

弘晝嘿嘿一笑:“算了吧,咱們不理她就是了,管她呢,現在四哥不待見她,皇上更加不想見,她一個小女子,能折騰出什麼來啊,再者說了,還是那麼沒腦子的一個人。”

聽弘晝這樣勸解,可盈這才轉怒為喜,站起來拍拍肚子道:“哎呀,不說了,我都快餓死了,咱們今天吃什麼呀?”

弘晝在可盈紅撲撲的小臉蛋上捏了一把,笑道:“今天天熱,吃點清淡的吧,那幫孩子都去哪了?怎麼一個兩個的全沒個人影。”

可盈笑笑:“都在忙著整理東西呢,馬上就要走了,好多東西都得送人呢。”

弘晝這才點頭,拉了可盈吃飯,一邊吃飯,一邊商量事情。

和親王府一派風平浪靜,而整個京城早就吵翻了天了。

那訊息靈通的,得知了嶽禮一家偷龍轉鳳,並且老婆爬牆,丈夫調戲大姨子啥的事情之後,這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京城。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看嶽禮一家的笑話,並且,開始打賭這一家子在宗人府的情況。

有的說,嶽禮和他姐夫要是互揍的話,嶽禮肯定贏,那個講,在牢裡指不定雪如和雪晴還得紅杏出牆呢,還有的說,要是他是嶽禮,就先得把那個白銀霜給掐死……總之,說什麼的都有,不一而足,而最大的賭場開了賭盤,開始賭這些事情,五花八門,下什麼注的都有。

宗人府大牢

嶽禮雪如這些人被一個個推進牢房,看到這麼些個人全擠在一個牢裡,雪如立馬就著急了,這男男女女的,也太那啥了吧……

“喂,來人啊,我們不要住男監……”雪如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