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這是我師弟狄崇。”刀疤老者轉頭指了指寸頭胖漢說道。

於是除了天羅宗的聶人傑和長蠍認識以外沒有開口,其餘幾人都紛紛說了下名字和門派。

紅裳女子叫夜蘭,是鳳芸宗的弟子。

黑袍青年叫盧正剛,是落劍門的弟子。

其餘兩人是七星鄔的沈家豪、司馬圖。

也不等楊辰一一行禮,便匆忙往苦鐧崖遁去,楊辰一見此景自然樂得如此,但心中微微有些奇怪,為何唯獨缺了印光寺的人。

這個念頭也只是微微一想就遁光一起,跟了上去。

此時的苦鐧崖已經聚集了六派的弟子,每派站立一處,都有三十人以上,其中站在前頭的都是清一色的築基期修士,不過每個門派也只有兩個這樣的存在站在這裡。

楊辰幾人,遠遠便分散落下,走回自家的門派之中,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可楊辰站立身形,剛一發覺印光寺還沒有到,心裡正奇怪的時候,身旁就傳來已一人的聲音道“:楊師弟,快到這裡來,說不定我們進去後能傳送到一塊呢。”

一聽此說話之人,不是雷振東又是誰。

於是走了過去,對著雷振東說道“:哈哈,沒想到雷師兄來得這般的快。”兩人見面少不了一番客套,接著便說起了進入之後如何如何辦了。

可就在這時,一處扭打成了一團,四五名黑衣修士身後揹著一把巨闕,正和天羅宗的五六名弟子推打了起來。

有勸架的,有幫忙的,不多時越聚越多,很快一名築基期修士咳嗽了一下,喝道“:成何體統。”這麼築基期修士楊辰認得,正是天羅宗主事之一的少川,二十**的年紀。

那些弟子再大膽,聽到這句話語也立馬分了開來,同時靜了下來,他們知道惹惱一名築基期修士的下場。

“哎呀!少川道友何必動真啊,他們都只是少不更事的血氣漢子,又沒有什麼大的動靜,莫非道友是責備貧道教導無方?”一名寬臉中年對著少川說道。

“明道友覺得不該喝斥住?還是覺得貧道說什麼都是針對你?”少川一出口便帶著火藥味。

這一番話立即引來其他門派的弟子的目光,臉上表情立即多彩了起來,有幸災樂禍的,又擔憂的,有嘲笑的……。

“少川道友莫非覺得三月前的比試是僥倖贏過你的?還是覺得這次能擊敗我,又或者是想拿我的門人做出氣的物件?”明姓中年不怒反笑了起來。

“你……。明空你。”少川聽入耳中,立刻面紅耳赤起來說道,頓了頓繼續說道“:那現在就和你姓明的再分一次勝負。”說罷,手中長劍一拋而起,迎風漲大起來。

明空見此情形,微微一笑說道“:好,貧道就和你隨意比劃比劃。”

少川一聽此話,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就此一劍將其的舌頭割下。

可就在這眾人以為看好戲的時候,一股勁風吹來,那把已經漲大丈許的寶劍,立即恢復了原樣,落回了少川的手中。

明空也剛一躍起,被一股強風壓得半跪在了地面上,強風一散,趕忙站了起來。躬身說道“:餘前輩,晚輩明空見過前輩。”

頓時眾人往一處空中看了過去,只見一名雙手倒背的中年停在半空中,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停了多久,但從其身上散發的強大靈壓,令在場的所有人心驚肉跳,紛紛躬身行禮起來。

楊辰一聽餘前輩,自然知道是天羅宗的結丹修士之一餘清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