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隨身空間的儲物法器。

“不要告訴她,我曾來過。”

墨冥臨了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冰冷的丟下這一句話。

冷焰邪遲疑了一下,一向惜字如金的墨冥大人,居然會開口和他說話?!不過他還是問了出來:“大人,為何不讓千兄知道是你救了她?”

墨冥轉過身,凝視著床上安然酣睡的千雲舒,薄唇勾起一道邪肆的淺笑:“她不想見我。”

短短的五個字,風輕雲淡的五個字,卻像是尖針一樣戳中了冷焰邪的心窩。

他怔怔地望著墨冥,如果是換了他人,能夠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表現,這不應該是值得讓雙方都明瞭的事情嗎,為何墨冥大人卻不要他告訴千兄呢?

如果墨冥大人喜歡千兄的話,那麼這無疑不是一個好的機會,可以讓千兄忘記北辰以陌那個混蛋。

但他卻這樣做,倒是讓冷焰邪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墨冥大人說,千兄不想見他,難道,他是為了成全千兄的不想見而故意隱瞞著是他救了她的事實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們這些所愛慕千雲舒的人,想對她的愛,都變成了噁心的佔有慾了。

能夠讓一個比自己強的女子傾慕於自己,無論換做誰,都會有那種優越感的吧……

至少,他是有過的……

現在和墨冥大人比起來,他真的是太慚愧了。手機電子書

沒等冷焰邪回過神來,門口的墨冥已經消失了。

他愣了愣,連忙衝出去一看,卻見天際掠過一條淡淡的流光,白如雪,寒如冰,正是離去的墨冥。

能夠化為流光飛翔的人,至少都是修尊級別以上的。

依他所看,這個墨冥的修為,比起琉璃老祖和千尋尊者的,還要來得高深莫測。

冷焰邪望著那道餘光,若有所思:“你真的能夠保護好千兄嗎,真的不會再令她的傷,傷上加傷嗎?”

千兄已經在北辰以陌的那裡死過一次了,他不想要看見,千兄再在墨冥的這裡,再死一次。

當夜,琉璃宮發生了緊急事故。

原因就是琉璃老祖受傷了!而且傷得很不清。

據線報,琉璃老祖得罪了隱世的世外高人,高人將他的背脊打斷不說,還用一種很奇特的東西撒在了琉璃老祖的身上。

琉璃老祖一身是傷回琉璃宮的時候,守衛差點沒認出他來。

因為那時的琉璃老祖,滿身鮮血不說,整個人的面板變得又黑又爛,而且他的精神很不穩定,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這一夜,琉璃宮註定是又驚又懼的。

而千雲舒卻是睡得無比的安寧,似乎在她的周身,繚繞著一股淡淡的冷香,讓她的心沉靜了下來。

以至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旁晚十分了。

千雲舒查探了身體的狀況,發現毒素似乎被什麼東西壓制了下去,有種錯覺,很奇怪的錯覺。

目光掃到了在床角沉睡的帝勾遊,她啞然失笑:“啥時候把你給踢下床了?”

把帝勾遊抱到床上後,一番簡單的整理,她還是用假小子的身份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外邊的傭兵們正圍成團,坐在甲板上,討論著昨日發生的事情reads;。

見千雲舒出來,個個眉開眼笑著,朝她熱烈地招手。

千雲舒微微一笑,從空間裡拿出一壺巨型的桃花醉,走了過去:“如此氣氛下,不來點小酒,豈不辜負?”

目光一掃而過,沒有發現她的二貨師傅,心想,他應該還在煉化血色月見草。

走了過去,她也毫不介意地向傭兵們一樣,席地而坐,開懷暢飲著桃花醉。

這一次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