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精神病院院長的身份,他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唯一的解釋就是白塵然身後的白家,有白家的人在幫他。

可白塵然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他沒有想到白家會如此重視他。

……能關注他的,就只有她一人。

“白談嫿!是你們白家搞的鬼?!”

電話那頭還沒有說話,粗眉大漢就搶先說道。

“你們想對然兒做什麼,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妄圖對白家的人動手,是想幹什麼!?”

“你們沒有任何證據直指然兒,就想把病毒的事強加在他身上!”

聲音莞爾動聽,可冰冷的語氣就像把凌厲的刀刃,狠狠刺向粗眉大漢的腦門。

他的怒意更甚一分:

“所以,你就動用一整座城市的力量,來掩藏你侄子的蹤跡?!整個城市的監控在一天內出現故障,你還真是好大的手筆!”

“是你的手筆,還是白家的?”他補了一句。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白家的人,他的結局如何,不是你能決定的!”

“砰!”

粗眉大漢猛地拍了下辦公桌!

“白家!好一個白家!”

“整個精神病醫院的人都得了流感,就白塵然沒有得!”

“你這是在挑戰國家權利機構的權威!!”

這一番話,讓白談嫿猶豫了。

按照白家的能力,它怎麼能挑戰國家這個龐然大物,儘管它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家族勢力。

對方想明確得到…是白家還是她自己保白塵然。

那這搬後臺的事就不成了,原本想讓他知難而退。

況且,她只是白家的二把手,並不是白家的主事人。

族內的人肯定覺得,為了白塵然這個“病號”,去得罪國家,不是什麼明智之選,也沒有什麼利益,不會去庇佑他。

她非常瞭解那些老傢伙的想法。

電話那頭,白談嫿一身乾淨的襯衣,腳踏高跟鞋,身邊桌子上擺放著瓶瓶罐罐,細細看去,這是藥物。

思考著,她把眸一垂,等再次抬起,雙眼有了不一樣的光彩。

語氣犀利了幾分,她正氣道,:

“你聽好了,白塵然是我侄子,保他是我自己的事,與白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