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反而被這魔道聯盟的高,別提有多憋氣了,而且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怕是他們就要輸了,魔道聯盟最近越來越囂張,已經將這正道聯盟在淮水以南的勢力徹底剷除了,弄的十幾個門派不得不遷徙到了這北方,有些甚至乾脆已經投靠魔道聯盟了,而且那幫傢伙最近蠢蠢欲動的不知道想要做些什麼。他們自然要好好想想辦法以做應對。

正在這個時候那位大國卑慌忙的衝了進來,滿頭大汗的,一邊跑一邊還在那裡喊道:“掌門掌門不好了不好了掌門!”

一句話將叫的,沒有一點規矩,難道你沒有看到我跟各位掌門正在談事情嘛!”

大國師陳飛聽了這話之後頓住了腳步,隨即慌忙上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面前的玉清真人高聲喊道:“掌自人恕罪,弟子實在是有重大事宜不得不前來稟告!”

陳飛的話讓玉清真人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些,雖然不懂規矩,不過既然是有大事,到也算是可以理解。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面前的陳飛。玉清真人威嚴的說道:“陳飛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走了,這裡都是各派的掌門人,都是我正道中人。沒有必要隱瞞什麼,儘管說

“是是。掌門人今天。大國師陳飛不敢隱瞞絲毫。趕忙將今天的事情彙報了出來,今天這事太嚴重了,他不敢有半點的隱瞞。否則的話下場不言而喻。

聽著陳飛將事情娓娓道來,這陳飛雖然是大國師,但是在這上清觀內也就算是有名有姓,至於地位稀鬆平常也不是什麼主事,只是管理上清觀的俗世產業和信仰傳播問題,知道的事情不多,而他能夠彙報的大事,無論是玉清真人,還是在場各位都沒怎麼在意。

可是他們不聽還好,這一聽之下臉色就驟然鉅變,一個個臉色都變的無比凝重了起來,然後紛紛站立了起來,玉清真人更是忍不住怒聲吼道:“陳飛,你是幹什麼吃的,竟然敢招惹邪極宗的人!你剛才怎麼不早說!”

說話不等大國師陳飛反應過來,就慌慌張張的徑直朝著外面跑去,這邊的那些個高手們也紛紛愣住了。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二話不說。也不理會那跪在地面之上滿臉委屈的大國師陳飛,一個個慌忙衝了出去,開始大聲招呼在這國師府內的弟子們,一個個慌忙的朝著這“水雲居”而去,這剛才還人滿為患的大廳之內就留下陳飛一個人滿臉無辜的跪在那裡低聲喃喃自語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他們是邪極宗的,如果我知道我哪敢去招惹他們?還有掌門人剛才是你不讓我說的,現在怎麼又怪我?”

不過說是這樣說,但是他卻不敢停頓,剛才邪極宗的人已經下令了。所有修真者都要趕過去,他自己也不敢不去。

上千修真者猶如黃蜂一樣從這國師府內集體衝出,一陣雞飛狗跳。弄的這長安上下都是雞犬不寧。橫衝直撞的就這麼朝著“水雲居”奔跑而去,害的這大唐皇帝還以為這修真者暴亂了呢,不過隨即才知道。原來不是這麼回事。

“上清觀玉清,天台宗雲臺,正氣宗李浩然,符錄宗劉宗。攜帶門下弟子,求見聖極宗高人!”這邊的上清觀玉清真人等人一個。個跪倒在這水雲居之前,對著裡面高聲喊道,他們可不敢有絲毫的不敬。已經招惹了這邪蜘…兇高年。現在如果再惹得對方生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