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自然地笑笑,微眯著眼睛,像只狐狸。

看到這樣一面的付離夏,顧亦夕不由得暗自感嘆:

這才七八歲吧?嘖嘖,長大以後一定是個禍害。

“恩…離夏想到了!想必顧姐姐是想說:‘護士姐姐你是條惡劣的狗。’”

“對對對,還是我們家離夏最聰明瞭!”

顧亦夕抱起付離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果然還是她家離夏最善解人意。

小小年紀有如此造詣,看來長大後還是一個妖孽。

她是不是要跟付離夏的母親商量一下,等她成年之後就鎖家裡,沒事就別出去禍害人間了。

護士現在都被氣的七竅生煙,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一對奇葩的人。

“安檸。”

祭汶快步走到安檸身邊,蹙眉。

他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那瓶藥劑。

“你當年沒有老實把剩餘的藥劑交出來?”

其實她交不交出來無所謂,他一直都也不在乎別人的生命,那次開除她的姐姐還是另有原因的……

只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安檸把這藥劑拿出來暴露在空氣之中,要是傷到他的寵物就不好了。

難得這八年出現一個令他感興趣的女人。

除了安檸之外,其餘人都聽的一頭霧水。

什麼藥劑,什麼上交,她們都不瞭解,只能聽這對上下級人物的談話。

祭汶見安檸沒有回答,也不逼問她,轉過身瞟了一眼抱著付離夏的顧亦夕。

那眼神在顧亦夕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就一直停留在付離夏的身上。

付離夏好像是在懼怕祭汶,退開了顧亦夕的懷抱,跳到了葉初沫的懷抱裡。

葉初沫感覺到手中的柔軟,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