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投胎呢!雖女子生產、離不開男子,可嬰兒下地若無靈魂也是一白痴,難道天庭負責這裡的六道工作,又是誰在管呢。吳來及腦裡連連閃過幾位自已知道的天庭神將。

楊紫一路見吳來心事從從,也不敢打攪,卻是到了軒轅城內,楊紫忽開口,“相公,你幹什麼嘛,一路上都心事從從的。”

吳來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沒想到不知不覺間自已到了軒轅城內,見城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一派繁榮景相。吳來忽想起當年自已初到城內時的情景,臉上絲絲笑意。

若蘭見狀不解,“老公,你想什麼呢,想的這麼開心。”

吳來看了看若蘭,又看了看幾女,忽轉身朝著一家酒樓走去。

幾女見吳來一臉神秘樣兒,也不知吳來到底搞什麼鬼,跟著吳來進了酒樓,卻見吳來上了二樓。坐於視窗處,探頭看著街上的一切。

幾女落坐,叫了些菜,若蘭又問,“你說!你到底在想什麼。”

吳來看了看若蘭,哈哈大笑起來,“若蘭,你記不記的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在認識你之前,你可知道我幹了些什麼。”

若蘭一聽,臉色一紅,腳下踹了下吳來,“你要在說,我就生氣了,無賴。”

楊紫也不知道若蘭與吳來是怎麼認識的,一時間來了興趣,“大姐!你到是說說,你跟相公是怎麼認識的,相公以前是幹什麼的。”

若蘭總不能說自已是被吳來強行XX了吧!一臉不好意思,粉面通紅,嬌嗔一句,“他以前呀,就是一吭蒙拐騙的主,我也是被他騙了。”

此間忽聽,酒樓中人意倫紛紛,一切都是關於佛教和道教的事兒。

吳來從這些人談話中知道了,佛教的教主竟然是軒轅民。

吳來一聽,真不知是哭還是笑的好,更令吳來吃驚的是,當年被逍遙子一鐵硯砸成肉餅的那些人,竟然有一半在佛教之中,這會都被人稱之為活佛。

方心見吳來一臉難看樣兒,心裡當然知道吳來想的是什麼,自已雖然跟吳來沒多久,可也知道吳來最關心什麼事兒。

“相公,要不我們去看看。”

吳來微微搖頭,“你們聽著,誰也不許行動,不然別怪我打你們屁股。”

方心一聽,小嘴一噘,一臉不高興,自已是好意,吳來竟然不領情,還要打自已屁股。

若蘭當然知道吳來心裡想法了,見方心生氣的噘著嘴,伸手握著方心小手兒,責備道,“你兇什麼兇嘛!人家也是好心嘛,幹嘛動不動就打屁股,你不會說的好聽點啊!”

吳來沒理若蘭,拿起筷子夾了塊肉放進嘴裡,兩眼盯著窗外。

不多時,街上一片轟動,人群自然排在兩邊,只見街尾,一人身披袈裟緩緩走來,頭頂竟然沒一根頭髮。

吳來心裡大罵:做和尚也不用這樣的嘛,你也不學學你們家教主,你看接引跟準提,誰剃光頭來著,真是個蛋。

待人走近,吳來更是大驚,原來還不止一人,而且是六個,只是一人在前,五人在後。這六人竟然是以前趙玉書手下,魔門門主異常青及他那些徒弟,伍思奇、段玉、黑煞、毛不方、葉子清。

只見那異常清,頭頂清光如水,眉宇光透著絲絲靈氣,似真的活佛一般,一手豎於胸前,嘴裡不知念著什麼。

大街上更是歡呼聲不斷,百姓們一個個叫好不停,更有人跪在異常青跟前,要拜異常青為師!異常青架子到是擺足了,看都不看一眼,繞過跪地之人,繼續朝前使去。

吳來這才大驚呢,要說當年吧!異常青也就是一般修道者,要說修為也就是化虛期的修為,而且那五個弟子,更多是處於元嬰期的修為。這才多久不見啊!異常青已是仙體,那五位弟子一個個都到了破虛期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