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戰中魂力消耗過度,狀態大減,而且還要替在場其他人安全著想的話,恐怕卓天釗早已一巴掌狠狠衝白虎扇過去了。

“你。。。。。。”雖說在卓天釗面前,白虎已經儘量表現的極為謙和,但當下面對卓天釗毫無掩飾的怒罵與威脅,他那原始的獸性,還是忍不住到達了爆發的邊緣。

“衍武!”不過就在這時,之前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白衣女子卻是微蹙著柳眉,略帶不悅的瞪了蠢蠢欲動的白虎一眼,隨即重新將目光轉到卓天釗身上,面帶迷人微笑,聲音輕柔道,“如果剛才我丈夫在言語中有何得罪之處,還請公子見諒,其實,我們也不一定非得要與公子簽訂血契,就算只是隨從契約,我們也不在乎!”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目光注視著白衣女子那雙深邃靈動,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湛藍美眸,卓天釗一時不忍之下,這心中的怒氣,頓時就消了大半。

“水蝶,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聞言,被白衣女子‘水蝶’稱作‘衍武’的雄性白虎立即極度不滿的插嘴道,“如果他不是御獸師,只能契約一頭魂寵也就罷了,可他明明就是御獸師,明明就有那個能力同時與我們簽訂血契的啊。”

“不然你能怎麼樣?逼他殺死那幾頭魂寵然後契約我們嗎?你有那本事嗎?”水蝶冷冷的掃了衍武一眼,這個時候,前一刻還嬌柔似水的水蝶,終於流露出了一絲母老虎的細微本性。

“我。。。。。。”水蝶一句話,問的衍武是啞口無言,因為單從與對方的這一番交談下來,衍武就知道,卓天釗是個性情極為剛毅之人,除非他自願,否則你就算殺了他,他也絕不會有絲毫的動搖,而很顯然,卓天釗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他是絕對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反正打死我都不相信他有那麼好運,除了死亡螳螂之外,他絕對不可能再有兩頭級別能與我們相媲美的神獸,小子,你要是真的沒有說謊,那敢不敢將另外兩頭神獸召喚出來給我看看?”衍武惱羞成怒之下,張口便質疑起卓天釗,情緒已然有些失控。

“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召喚我就召喚嗎?”卓天釗目光漠然的與衍武對視,聲音冰冷道,“好了,我們還有要事要辦,麻煩你們讓讓,我可不想再lang費唇舌與時間與你們在這裡瞎耗。”

“你。。。。。。混蛋!”卓天釗此言一出,衍武之前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怒火終於不可遏制的爆發,只聽其低喝一聲,身形便已然氣勢洶洶,如閃電般竄向了卓天釗,速度之快,甚至連旁邊的水蝶都來不及再出手製止。

吼吼!

感受到那股排山倒海而來的可怕聲勢與來自於靈魂深處的上位者威壓,熾雷虎目光恐懼,連連咆哮間,巨大的身體更是匍匐著不斷後退。

“哼,要玩嗎?”卓天釗見狀目光一凜,身形便是直接自熾雷虎後背躍起,怡然不懼的衝著衍武迎了上去,右拳之上,也是猛的灼燒起了一層炙熱狂暴的雷之炎。

嘭!

一道顫人心神的悶雷之聲陡然響徹,卓天釗雷之炎灼灼燃燒的右拳與衍武水紋波盪的右拳在眨眼之間狠狠觸碰,方圓數百米內的空間轟然崩塌,凌厲的氣流也好似旋風一般呼嘯開來,竟是硬生生將周圍那一頭頭強悍的帝級魂獸逼退出了數百米。

嗤!嗤!

下一剎,兩人在電光火石間分開,卓天釗人如炮彈般往後倒飛了出去,一股不可抗拒的澎湃暗勁也是攜摧枯拉朽之勢從其右手瘋狂的席捲入體內,再加上他之前在戰鬥中所受到的傷勢,兩者疊加之下,卓天釗胸口氣血翻騰間,一道殷紅的血箭,便是再也忍不住的自其喉嚨口彪射了出來。

相比較之下,衍武的狀況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