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宣之前的那個專案的確是抄襲的不假,可那是法人變更之前啊,這公司石磊也是收購來的,那是於德平的鍋。

而這個城市單車的專案,可跟曹衝那家衝拜沒有任何關聯,石磊和董馳青在商討這個專案的時候,還完全不知道已經有一個衝拜在做這個專案了呢。雖然時間上的確是比對方晚了一點,但無論是技術上,還是規劃上,都沒有任何一點模仿衝拜的成分。

石磊倒是對沖拜的模式略有些瞭解,他看到過曹衝給魏星月司機的融資計劃書,不過公司那邊一直都是藥二在管理,在管理和運營上,連董馳青都沒怎麼插過手,遑論石磊了。而石磊根本就沒把那份計劃書裡的任何內容透露過給藥二,甚至那份計劃書根本就沒有涉及到技術層面,石磊就算想透露也無從透露起。

看到這個曹衝在這兒義憤填膺的控訴自己抄襲他,石磊只覺得自己是在幫於德平背鍋,曹衝一定是因為之前那個app的專案誤會了自己。

內心猶豫著,石磊在考慮要不要上去解釋一下,無端背鍋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

可段公子聽到曹衝這番話,卻似乎略有不爽,他說:“那家公司我大概瞭解一點,他們的老闆已經換人了,現在的老闆全資收購了那家公司,然後把之前那個專案剝離出來,無償的送給了你所說的那個做找廁所app的公司。”

曹衝根本沒聽出段公子話中的不悅,繼續憤怒不已的說道:“那也改變不了那間公司從上到下都是抄襲狗的事實,這間公司的血管裡就流淌著抄襲的血液。如果只是一次抄襲,還可以說是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但是連續兩次,還不足以說明一切麼?上次和這次,手法幾乎完全一樣。都是在原創公司準備階段,他們不知道從什麼渠道得知了這個專案,然後就加班加點的進行復制貼上,緊趕慢趕,兩次都趕在和原創公司幾乎相同的時間釋出自己的app。這難道還不能證實他們抄襲麼?”

段公子已經對這個人有些厭煩了,他擺擺手說:“第一,專案之間還沒聽說過抄襲這回事,如果你認為他們在原始碼等技術層面抄襲了你們,你們完全可以用法律手段解決,而不是在這裡喋喋不休的像個怨婦一樣去抱怨。第二,一個專案的模仿,這本來就是催生一個行業的正常過程,網約車不也是這樣麼?先有嘀嘀再有快的,然後又有了好幾家不同的公司。公司的運營,最終靠的都是經營模式和企業管理,誰能在後續的服務和創新之中勝出,誰才能生存的更久。第三,那間公司的大股東之一,恰好是我很不錯的朋友,他受到吳大校長一席話的啟發,想到了這樣一個專案,經過短期調研和市場分析,立了項,最終催生了這樣的一個專案。我非常清楚他這個專案產生的過程,說實話,如果不是你今天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都不知道有你在做著跟他相同的專案。”

小莫一聽,臉色就變了,他已經知道段公子很不高興了,能被段公子稱之為朋友,並且為其辯白的人,絕對不是他和曹衝能夠招惹的起的。而且,段公子不可能說謊,沒必要在這種事上顛倒黑白,他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是很瞭解他那位朋友這個專案的情況。

他剛想阻攔曹衝繼續說下去,可曹衝已經完全進入了自己的節奏,張嘴就來:“段公子這話就有些不對了,行業的產生難道一定要用這種方式麼?難道抄襲就一定要用原始碼證明麼?現在技術手段都相當發達,想要反編譯一個app並不是太難的事情。只要瞭解了基本的演算法,瞭解了主要的思路,隨便找幾個程式設計師,都能寫出一個原始碼完全不同的app來。可這樣,難道就不是抄襲了麼?我只知道,他們這間公司從線上到線下,幾乎所有的運營模式都跟我們衝拜一模一樣。段公子卻口口聲聲為對方這種無恥行徑辯解,我真的是很難明白……”

小莫嚇得臉色發白,趕忙拉住曹衝,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