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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快請坐!”
楊元慶態度很熱情,使雲定興的心稍稍放下,他坐了下來,遺憾地說道:“聽說楊將軍為保高熲而被罷了官,大家都很為將軍感到惋惜!”
“也談不上罷官吧!我現在出任汾陽宮監,也是蒙聖上的信任。”
楊元慶說著官場式的客套,親手給雲定興倒了一杯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他坐下來笑問道:“雲先生怎麼會想到來我這裡?”
“其實我只是順路經過,我是去五臺山給齊王請道士。”
“哦?”楊元慶好奇地問:“齊王怎麼信奉起三清來了?”
雲定興掩飾不住滿臉的鄙視,冷笑道:“他只通道術而已,他府中有一個妖道,叫做潘誕,是嵩陽宮的主持,據他自己說活了三百歲,齊王把他奉為神仙,連自己心愛的姬妾都送去伺候他,這個潘上人說他有一個師弟,叫做潘重,在五臺山上清宮做主持,道術更加高明,齊王便讓我去請他。”
“他找這些道士做什麼?”楊元慶又問道。
“對外說是給父皇母后祈福,實際上是太子去世快兩年,他都沒有能入主東宮,他心裡急了,便把自己的希望寄託在道術身上。”
“有用嗎?”楊元慶啞然失笑道。
“或許他認為有用吧!去年三月,那個潘妖道來他府上施法三天,結果半個月後,聖上便把東宮六率府的軍隊給了他,他便認為是潘妖道的功勞,從此對潘妖道言聽計從。”
楊元慶聽他一口一個潘妖道,估計這個道士不會做人,把齊王的手下都得罪了,至少把這個雲定興給惹惱了。
“雲先生打算就這麼一直在齊王府做下去嗎?”楊元慶試探著問,話題一下子便轉到正事上。
雲定興低頭不語,半晌,他忽然抬起頭道:“我不妨告訴楊將軍一件密事,齊王養有一支私軍。”
楊元慶的眼睛眯了起來,笑了笑道:“不是死士嗎?怎麼變成私軍了。”
“本來是死士,但就是這個妖道說齊王五行屬於木,木性太重,才使他遲遲進不了東宮,需要用金克之,所以從去年下半年開始,死士就變成了甲士。”
“那麼甲士有多少人?”
“具體我不知道,齊王從不告訴我,不過在去年底他令我做了一批牙牌,一共五千二百塊,五千枚銅牌,兩百枚銀牌,我推斷這就是他私軍的人數。”
‘五千人!’這個數字讓楊元慶暗暗吃驚,如果真是這個人數,齊王真就萬復不劫了。
雲定興也焦急起來,起身施禮道:“楊將軍,齊王私養軍隊,一旦聖上知曉,我也逃不掉了,我想先向聖上舉報,不知楊將軍能不能替我引見聖上,將軍之恩,雲定興銘刻於心。”
“先不要著急!”
楊元慶安慰他道:“雲先生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齊王畢竟是聖上的愛子,養私軍之罪非同小可,若沒有充分證據,聖上非但不信,反而會說你離間他們父子關係,雲先生若能抓住證據,我可以替雲先生引見。”
雲定興嘆了口氣,讓他找證據,他又能從哪裡入手?楊元慶又笑著提醒他道:“雲先生是從哪裡知道這個秘密,就可以從哪裡入手。”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雲定興知道該怎麼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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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定興走了,楊元慶坐在帳中思考這件事,他和齊王的鬥爭已經持續了四年,和齊王的仇恨已經無解,齊王對他也一樣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從這次修晉陽宮便可看出,竟準備給他設兩個圈套。
時間拖得越長,對他越不利,這次發現了齊王養私軍的秘密,一種直覺告訴楊元慶,這是一次天賜良機,歷史上楊暕並沒有成為太子,問題出在哪一環他並不知道,現在他有點明白了,問題就應該出在齊王私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