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我是不在意背妳。」闕相天完全懂得清秀少年究竟在動什麼腦筋。「可是在這裡?妳總沒看過主人揹著奴僕走路的吧?」

「唔。」清秀少年不服地瞪了他一眼。「就說我們主僕情深嘛,怎樣?」不背就說嘛,真是小氣。「不背嗎?那你自己先走,我不去新地方,我要先回房睡個覺,反正客棧中午才趕人。」

「那我就先走囉?」闕相天作勢要扔下清秀少年。

「喂喂喂!」自已只是說說,他居然當真了?「不要丟下我啦!真是的,明明三更半夜才回來,你怎麼一點都不累,還這麼清爽有神?男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聽到這話,闕相天的眼神可曖昧了。只見他唇角微微揚起笑,對著那正在咕噥的清秀少年說道:「別忘記妳現在也是男人!」

「這頓舨總算好吃多了。」

清秀少年沒想到闕相天的手筆如此之大,說要搬家根本不是從一家客棧搬到另一家客棧,而是直接搬到一座園林裡,而且那園林雖然比不上京城,但是在蘇州城也算不小了。

除了園林之外,清秀少年最最想不出來的,還是闕相天不曉得去哪裡找出一批人,他們立刻就有現成的奴僕了,連膳房的師傅都有了呢!讓她吃飯吃得可高興了。

「妳沒發現這米不太一樣嗎?」闕相天唇邊噙著微笑,若有所思地問著清秀少年。

「米不太一樣?」清秀少年被闕相天一提醒,才發現似乎真的有不同。「比較大顆比較光滑,吃起來也比較好吃。」

「這是蕭家所生產的米。」闕相天微微冷笑。

「可是跟我們在京城收的米好象啊。」清秀少年皺起眉頭說道。

「稻種是官家的,怎麼會不像?」闕相天斜斜挑眉。「妳知道嗎?蘇州今年上貢給朝廷的米糧,品質實在差得不象話。」

「可是朝延不是會給蘇州知府官家的稻種,為什麼會種出那麼難吃的米?」清秀少年無法理解。

「我會找出原因的。」闕柑天淡淡一笑,深黑色的眸子裡閃爍著莫測高深的光芒。

「布穀,你不要再睡了啦,你知不知道人家很煩啊?」被他以及娘鬧了一夜之後,精神耗費的葉蓮波反而沒有辦法入唾。「布穀,你起來啦!」她在鳥籠旁,對那隻貓頭鷹嚷道。

偏偏貓頭鷹這種白天睡覺的動物,根本就被她吵不醒。

「氣死我了!」葉蓮波想要睡覺又沒得睡,想要跟貓頭鷹訴苦又沒得訴,都快悶死了。「早知道我就養一隻布穀鳥,至少白天還會叫布穀!」她隨口嚷道。

「布穀!」

耳畔還真的傳出布穀聲,葉蓮波連忙又探頭看是否布穀已經醒過來,一看才發現布穀根本就還在熟睡之中。

「布穀!」

她的貓頭鷹居然也會說夢話,真是夠了!

「算了,不理你,我現在要去吃甜品了──啊,甜品!」葉蓮波突然尖叫一聲,神情懊悔又著急不已。

她居然因為心煩那個向某人的事,而完全忘記甜品的事?現在再去白雲茶坊,那一天五份的限定甜品一定也沒有了啦!嗚……

白雲茶坊

「老闆,今天的甜品吃起來好象有點奇怪,不太好吃。」葉蓮波皺了皺眉頭,對跟她大獻殷勤的老闆說道。

「是這樣嗎?」老闆有些心虛地低著頭。

葉蓮波不死心地再試一口。「老闆,是甜品放太久了還是怎的?味道真的很奇怪。」

「葉姑娘果然厲害!」老闆對葉蓮波露出讚揚的微笑。「不瞞葉姑娘,我們做甜品的師傅被高新請走了,暫時又還沒請到別的師傅,所以只好請荼坊裡頭別的師傅先代做。」

「難怪。」葉蓮波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挑高秀眉。「那師傅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