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突出的報告。

人們也用嗎啡治療陰道痙攣,特別當患者是新婚婦女。一個美國醫師1871年報告一個嗎啡上癮婦女時談到,為了緩解她的陰道痙攣,“她的丈夫(一位藥商) 無限制地給她嗎啡,因此逐漸成為了永久性習慣”。

19 世紀對婦女性方面的醫療態度反映出較為富有婦女生活的國內環境。在討論“英國一大部分中產階級生活的悽慘單調”時,維爾吉?柯林斯1866年認為,婦女受“一個牢固確立的專制原則的”束縛,“這個原則是,所有人類幸福都是在家庭開始和在家庭結束”。一些婦女喜歡她們的家庭體制,或者適應了它們。例如,考維爾?斯特普尼(1847—1921) 夫人真切讚美“母性的恩惠,婦女對丈夫和孩子的至尊義務”,做到“沒有干擾家庭神聖的安寧” (然而,她在28 年婚姻以後獲得與她丈夫合法分居)。其他婦女,對乏味和失望怒不可遏,使用嗎啡或其他鴉片製劑麻醉自己,讓自己功能上被動,使生活可以忍受。柯林斯筆下的人物莉迪亞?格威爾特,受她周圍男人們的道德品行和財力烘托,反思說“男人到我這個地步,會借酒澆愁”。作為一個女人,“她不能喝酒”,只好用鴉片酊消除挫折感。她決定“讓我的臥室變暗,從我的滴瓶裡喝出賜予的忘卻”以打發“乏味又乏味的時間”。可替代忘卻的是歇斯底里,那種發現自己的慾望無法滿足時的憤怒表現。不但富家婦女用注射嗎啡來消除她們的神經痛苦或剋制早期歇斯底里,出於鎮靜的同樣目的而且她們的男性醫生也給她們注射嗎啡。上癮與性別有關。皮下注射癮是女性特徵。1868年《月亮寶石》中的醫生認為自己氣質上就易於上鴉片癮:一些人天生就有女人氣質,我是其中一個。” 1880 年在芝加哥對50名藥劑師的調查中發現,他們有235個習慣性鴉片客戶,其中169個是女性(一般使用嗎啡)。

上癮者的不端行為在19 世紀中後葉受到更多的責備。“如果吃鴉片是惡習”,1851年一位醫生鴉片消費者說,“那麼它從未把它的受害者引入那些過分粗俗和色情的歧途,這些都會使醉漢成為社會瘟疫。”到19 世紀70 年代,這樣的辯解沒有多少分量。“她奸詐、狡猾,幾乎總是處心積慮得到嗎啡,”美國醫師賈德森?安德魯(死於1894年) 描寫過一個女裁縫(1841—1871),她最終因注射嗎啡的積累作用喪命。“她經常威脅要她自己和她母親的性命,變得非常難控制”。1875 年蘇格蘭報道了另一個過失案例。有人看到洛克邁本藥劑師的助理讓當地的一名婦女溜進櫃檯,“一個飲鴉片酊成癖者”,她“習慣盯著店裡沒人的時候,進到店裡拿鴉片酊”。她匆忙走進店裡,吞下一瓶,二小時後死於誤服了幹斑蝥。這些惡人有小說版本。在《飛龍奧秘》(The Wyvern Mystery;1869)中,愛爾蘭小說家謝里丹?勒?法奴(1814—1873) 勾畫了一個備受神經痛折磨的荷蘭壞女人波莎?維爾德考斯特。她在小說中表現出“怨恨、憤怒和殘忍自大的報復”。除了大量的白蘭地外,她用鴉片製劑消除她的痛苦,因此呈現出一幅“令人瘋狂的墮落和殘忍的畫面”。法奴對上癮者的描述有時取決於基督教罪孽的概念(她不僅是冷酷無情,也是非常可怕地邪惡和兇猛),有時取決於精神錯亂的醫學模型(她是狡猾的,野蠻的……有點瘋)。

階級劃分同樣也存在於對上癮者的其他方面評判。一位英國醫師譴責窮人上癮者,但原諒那些“社會中產階級,在嚴重的精神壓力下,求助於鴉片……或回想傷心往事時”使用。然而,中產階級上癮者的不誠實臭名遠揚。維爾吉?柯林斯在恩格丁旅行時,恐怖”地發現他用光了所帶的鴉片酊。他和一位德國朋友“以醫生的身份出現,從科伊爾的藥劑師那裡,後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