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第二層叫恐懼,到了這第三層,那又是另外個叫法了,得叫做嚇破膽!”

燭九陰知他都是胡說,饒有興致地繼續問道:“嚇破膽!哈哈,我倒是要聽你往下說說看。看你還能胡說些什麼,什麼叫做嚇破膽!”

此時的玄黃被困這無極大陣之中,正與蚩尤作生死豪賭,卻還能如此談笑風生,看樣子一點兒沒把生死放在心上。不僅一旁的蚩尤心中暗暗佩服,並沒有喝止燭九陰和玄黃在這生死關頭做出的如此荒謬的舉止。此時作為另外一個當時並不存在的旁觀者的陸正也是在想,玄黃為什麼如此淡然呢?當然從事後而言,他是知道後來應該是玄黃贏了,但玄黃究竟是怎麼贏的,其中又發生了什麼,從眼前卻還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了。

若硬要說有,那恐怕只能猜測,也許燭九陰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畢竟剛才毀天滅地就是她阻止的。看他們對話,莫非玄黃和這地妖燭九陰……陸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生出了一絲尷尬之感,雖然說這玄黃乃是前世之身,事實上跟自己毫無牽扯,但還是讓他感覺有些古怪,心裡同時想起了心兒和渺渺。

陸正看著這一切的同時,心裡也不由地想著,剛才玄黃分明已經聽見了燭九陰親口說到喜歡他。現在他這麼跟燭九陰說話,很難不讓燭九陰有其他的想法啊。那這玄黃到底是真的也對燭九陰有好感呢,還是在這大陣之中,故意如此,好從中求得一絲破陣的機緣。但不論是哪一種情況,一旁的天妖蚩尤不至於坐視一旁,什麼也不理會吧,這可真是奇怪極了!

只聽玄黃繼續對燭九陰解釋著什麼是嚇破膽,他道:“燭姑娘,你想啊,連膽子也都嚇破了,自然是害怕到了極點了。不過既然膽子都破了,那還害怕也在我的身體裡待不住,溢位來到處亂跑起來了。所以你雖然看見我言語動靜都很自如,其實不知道我正是害怕到了極點呢!你可千萬別靠近我,說不定我身邊的害怕就跑到你那兒去了,無端讓你嚇一跳!”

“哈哈哈!”燭九陰見玄黃居然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話,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笑了一半,不知為何,驟然停住笑聲,對著蚩尤冷冷道:“天妖,我不喜歡他這樣胡言亂語,你去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玄黃一停,嚇了一跳,忍不住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巴,道:“燭姑娘,你未免也太狠毒了吧,你不喜歡聽,我不說話就是了,幹嘛還要割掉我的舌頭!”

燭九陰冷冷道:“我樂意,你管得著?”

玄黃立即轉而對著蚩尤道:“天妖前輩,你考慮清楚了嗎?要不要答應跟晚輩打一個賭?”

哪知蚩尤卻道:“打賭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既然地妖想要你的舌頭,那本座就先取你的舌頭來送給她才是。”

玄黃沒想到如此冷酷的天妖蚩尤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乾笑兩聲道:“前輩且慢,在您動手之前。晚輩先問一個問題。天地雙妖並稱,不知道你們二人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燭九陰當即嬌聲一哼,向著玄黃邁進了一步,秀眉一挑,似笑非笑道:“我們是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

蚩尤卻道:“自從本座與地妖出現於天地之間,你是第一個敢問這個問題的。若是其他生靈,膽敢如此衝撞,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而且會是形神俱滅,永不超生。哼,但畢竟你出身特異,本座對你自然也有另眼相看的部分。不妨告訴你,本座與地妖出生有名之前,本無可名狀。若要類比。本座與地妖因造化而成,同出混沌祖氣,以人類而言,或可稱兄妹。

當初八妖派去的妖物告知的那番話,欲奉你為妖族之首,其實是出自本座的意思。現在本座親口承諾與你,只要你願意回來,不僅可與本座兄弟相稱,而且在妖族之中,你除了只在本座之下。天地之間的所有生靈都會拜服在你的腳下。你與本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