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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雀!”隨即看向張潛,厲聲問道:“燕王拷問你的時候,從他口中還洩露了什麼訊息?他知道楊繼業逃到什麼地方去了嗎?”在他看來燕王既是對此人感興趣,甚至不惜煞費苦心從太上道人口中獲取訊息,沒理由不注意他的行蹤。
“燕王知道是知道,可他怎麼會告訴我呢?我只聽他說,楊繼業向西逃出去了。”張潛聳肩說到,一副知之甚少的樣子。
雖然從燕王口中,張潛已經知道楊繼業的藏身之地。
可豈能明說,這青玄道人並非愚蠢之人,不將這戲做的逼真一點,稍稍一動心思便看出破綻來了。
“向西,身受重傷,無力遠遁。”青玄道人口中喃喃自語著,而後看了張潛一眼,想起他之前所提意見,自己如今遭遇與楊繼業何等相似,這太上道人能想到藏身此處,楊繼業何嘗不會,若是他此刻沒有受傷,思路絕不會這麼發散,根本不相信楊繼業身受重傷還敢進入這等兇險的地方,而今卻頓是想到了這種可能,一陣狂喜浮上心頭,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以為楊繼業失去了楊繼業的行蹤,卻誤打誤撞將他尋到,而且還是堵在一個有進無出的死衚衕裡。
他心頭種種擔憂一掃而空,先前既害怕楊繼業消失不見,攜龍脈石柱失去訊息,又害怕玄機道人捷足先登,龍脈石柱成為峨眉劍派囊中之物。
如今兩人十有**都進入這出危機四伏的洞窟中,那便逃不出自己的掌控了。
“這楊繼業一定是進入洞窟深處了。”青玄道人看向張潛,臉上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
張潛也是面露驚訝笑容,他還在想怎麼說服青玄道人冒險深入洞窟之中為他開道,畢竟這座通道支離破碎,兇險萬分,連燕王都毫無把握能夠順利進出其中,張潛也是急需一個趟雷的先鋒,這青玄道人自然是最佳選擇,本以為想要說服他要費一番唇舌,卻沒想只稍稍提供了一絲線索,還沒加以引導,此人就自行腦補,想到了一切可能,真不知是說他聰明絕頂呢,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反正張潛是樂於見到這種的結果的,連連點頭,道:“的確大有可能。”
“這楊繼業真實狡猾如狐,卻是不明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如今一頭鑽進洞中,便以為安全無恙了,這回貧道要讓他明白什麼叫甕中捉鱉,”青玄道人雙眼微闔,輕輕冷笑,而後取出一長暗金色的符紙,猶如信筏一般,題頭之上繪著一道複雜無比的符文,使得每一封信筏都獨一無二,不可仿製,正是陽山小洞天內部聯絡用的一種靈寶,當初玄戒道人向師門稟報調查結果,以及推薦張潛為客卿長老,便是用此物將資訊傳會門派之中,這一封信筏製作極為複雜,珍貴萬份,也只有出山辦緊要之事的重要人物,才有資格領取一份,方便與門派溝通,當初玄戒道人也是提前用了,否則後來追殺楊繼業時,發現情況不對,便可像師門求取援助,而不是硬著頭皮上去送死,只能苦苦等待峨眉小洞天的人帶傳口信,結果還讓人坑了一道,在路上故意耽擱了幾天,結果落得一個慘死下場。
青玄道人作為東陵道主親傳弟子,而且此行下山所為之事更是至關緊要,身上這種傳訊信筏自然不會少。
“我先將此事稟報師門,然後在進入洞窟深處追殺那苟延殘喘的楊繼業。”想起一會還要藉助此人之力,他也是刻意與之交好,說道:“太上道友先斬楊繼業一臂,又刺殺燕王,可謂戰功彪炳,我會像師尊如實稟告的,這信筏一傳回去,道友之名號恐怕就要傳遍天下了。”說罷,便提筆在信筏之上洋洋灑灑的寫了起來,雖說仍以自己為核心,將大多數功勞都歸在了他自己身上,說自己承擔了絕大部分壓力,可張潛所做兩件事情實在太過突出,無論如何也無法掩蓋。
哪怕也投機嫌疑,也足以讓人刮目相看。
張潛並不在乎虛名,他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