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便來瞧瞧,卻不曾想打擾了昭儀娘娘清靜,實在是嬪妾之罪,其他書友正在看:。”

“既然是賞竹,何來打擾,”徐昭儀面上露出縹緲的笑意,彷彿心神都沉醉在這片竹林中般,“你懂竹,便是它們最大的欣慰。”

莊絡胭埋下頭,巴巴的喝了一口竹葉青茶,這茶確實清香,但是絕對算不上什麼決定好茶,想著這位徐昭儀是難得的才女,她就抽了抽嘴角,她原本以為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