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煬眸色一沉,心中已有不悅,又礙於刑巧茵身後的火魔宮不能得罪,便只能耐著性子繼續哄道:“美人與她們自然是不同的,豈可相提並論。朕對美人可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鑑!”

“真心?!刨出來看看才知道這心究竟是真是假!”刑巧茵撇撇嘴,完全不去在意趙煬聽到這句話後的臉色。她依舊是一臉蔫蔫的模樣,漫不經心地說道:“皇上也別來哄奴家了,您再哄,奴家也是不會信的。奴家只問皇上一句,可是當真要御駕親征?”

“朕乃天子,自當一言九鼎,說出口的話豈可作假!”趙煬虎目圓瞪,不怒自威,又隨即輕笑道:“美人可是擔心朕的安危?”

刑巧茵偏過頭去再次撇撇嘴,被趙煬抱得很是不舒服,便乾脆掙扎著站起身來往一旁的梳妝檯走去,邊走邊道:“皇上卻說寶刀未老,但戰場之上終究是刀劍無眼,況且皇上如此體恤將士,凡事都喜歡身先士卒。若您一個不小心有個什麼閃失,先且不說那些將士們可還能不能保得住腦袋,整個大宋都會岌岌可危。更何況如今太子年幼,保不定便會有居心叵測之人趁著您不在朝堂之上謀朝篡位,皇上這不是拿大宋的江山當兒戲麼?”

她在梳妝檯前緩緩坐下,將束髮的素銀珍珠百花簪取下,任由一頭秀髮如瀑布般披散而下將頸項遮住,纖纖素手宛若無骨般輕柔地執起象牙梳,慢條斯理地梳理起漆黑如墨的長髮。

趙煬原本陰鬱的臉色在她輕飄飄的幾句話下好轉了起來,又見著她這副模樣當即心中一陣飢渴,急不可耐地上前從背面將人抱住,道:“美人如此心思,朕此生足矣!”

刑巧茵心中冷笑,暗忖道:那你就快去死吧!

雖說如此,她依舊扯了扯嘴角勉為其難地笑了笑,道:“奴家身邊有一高手,名叫蓋聶,是兄長派來保護奴家的。如今奴家身處宮中,自然不再需要他的保護,便讓他隨著皇上一同出征吧!有他在皇上身邊,奴家也安心一些。皇上,您瞧著可好?”

刑巧茵說著便微微噘起嘴來,分明不過是一個討好的眼神,在趙煬眼中卻變得媚態十足。皇帝眸色微沉,心中又開始有如貓爪在撓。

他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就往床榻走去,惹來刑巧茵柳眉倒豎地輕喝道:“幹嘛呢!大白天的!”

趙煬將人放下後便不管不顧地湊了上去,口中應道:“美人說什麼便是什麼。你說的那個人叫什麼?”

“蓋聶。”如今入秋不久,衣裳穿得本就不多,只說話的功夫刑巧茵便半推半就著讓對方將自己的衣服剝了個精光,卻在老皇帝撲過來時眼疾手快地扯了薄被將自己裹住。

“頑皮!”趙煬倒也不惱,輕笑一聲把被子掀開便將人抱入了懷中:“你說的那個蓋聶,讓他跟在朕身邊便是。美人這般關心朕,朕豈能撫了美人的心意。”

刑巧茵嘴角一彎,媚眼如絲,笑意盈盈。她斜眼瞧見角落暗處的那兩個女子投來詢問的目光,便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今日不需要她們當替身。

她要讓趙煬應了她的話,自然要親自上陣。反正她也有大半個月沒和男人歡好了,如今體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