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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慵懶邪肆的聲音,“原來兔子餓兩天也是無所謂的,可見本座還真的孤陋寡聞了呢。”
竹真一聽話音,臉色刷的慘白,一把抓起瓏月的手就要往籠子裡帶,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一身銀色飄逸的衣袍如風般飄入屋中,青絲飛揚撒落在肩頭,一雙眼眸總是挑著邪意,眼梢下細如淚痕的傷,反倒添了幾分活人的氣息。看向瓏月手中未來及放下的半個饅頭,眉心微微一緊。
“兔子不都是吃草的麼?竹真,你居然給本座的兔子亂吃東西,該當何罪?”
竹真慌忙跪下,卻將隱要反抗的瓏月擋在身後,雙手俯在地板上道:“還望教主恕罪,奴……奴見今晨的青草沾了露水,怕……”
“誰告訴你兔子就一定必須吃草的?沒有常識的是你好不好?”瓏月一閃身從竹真身後站出,一臉都是氣道:“沒有誰規定兔子必須要吃草,其實人吃的東西,兔子都能吃,哪怕是肉也不例外。只不過人們都很小氣,不願給兔子吃人吃的東西,所以才有這樣的謊言說兔子只愛吃青草。就是不知道教主大人是不是個小氣鬼了。”
雖然竹真說此刻這個大魔頭的心情並不好,雖然說她此刻沒有摸清局勢更加不該硬碰硬,可是,作為一個人類,偏偏要在這任由這個男人琢磨怎麼把她當兔子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且也太傷自尊了吧?
作為一個人類該有的自尊,被傷成這樣,她不反抗那就真的不是人了。
你全家都兔子!(3)
“小氣?”帝景天挑眼斜眸,一指指尖輕輕撫上薄唇,卻只覺邪氣絲毫不見嫵媚,“本座一向小氣,若是兔子也要與人同食,不如……剝了皮做鞋墊吧。”
“教主恕罪……”竹真還要哀求,卻被瓏月直接擋在了身後,“你要我怎樣才能證明,我不是兔子?”
“無需證明,你就是兔子。”帝景天言之鑿鑿道。
瓏月的臉頰抽搐的不一般,大權在握卻偏偏是個腦殘,就是這麼難辦。
“好了,今日的事,本座念你也是頭一遭,不去計較,現在,本座要出去遛兔子。”
所謂遛兔子,其實與遛狗異曲同工,當帝景天從袖子中取出一條無比精緻的鎖鏈,一端還有個無比精緻的項圈,瓏月頓時就毛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跑,她就不信,跑不出去這個魔窟還鬧不了個雞飛狗跳!
然,剛跑到院門,眼見門確實是開著,可那彪形大漢完完全全用身體就將院門堵死了,稍一遲疑,身後嗖的一聲,一條鎖鏈如鞭子一般纏繞上了自己的脖頸。
“本座一向不喜歡太頑皮的寵物,乖乖聽話,或許本座玩膩了就放生你。”帝景天邪肆慵懶的聲音自身後傳來,瓏月卻動也不敢動,或許這就是現實與小說的差別,小說中,女主總是能不知道什麼法子,或者光怪陸離胡攪蠻纏一番,又或者滿嘴歪理高談闊論一番,甚至什麼都不做犯傻,都能迷得男人們暈頭轉向拜倒石榴裙。
但是此刻,她能清晰感覺到,帝景天看似荒唐卻也是認真的,那條鎖鏈纏繞在脖頸上力道精準得不差分毫,再多一點力氣,她的氣管必斷無疑。
“我不會亂跑,但是,我絕對不戴這個東西。”瓏月咬牙道,這已經是她的底線了。
帝景天柳葉一般的眼眸眨了眨,突然靠近瓏月的臉細細打量,如果那張薄唇能吐出信子來就更加形象了,“你可記得宮漓塵?”
“不記得。”瓏月答得坦坦蕩蕩,想來恐怕是這個身體之前認識的人,而她也覺得,帝景天想得到的答案就是不記得。
你全家都兔子!(4)
“那你可記得你是誰?”
“我是兔子不對麼?”瓏月咬牙反問回去。
帝景天微微一笑,想來對她的答覆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