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著呢。”

追夜利落一拱手道:“恕屬下不能遵從,還有要事……”

“打不過我就娶了你回去做小爺!”

追夜一聽,嗖的閃身就跑,身後琉璃邊追邊喊,“今日要是讓我抓到你,就地正法!!”

好無聊的王府生活,不知道如果一直這麼禁閉下去,還要逼瘋幾個……

要說這樣的生活能過的愜意的,恐怕非汐了了莫屬,包圍如銅牆鐵壁般的王府,那個威脅他的黑衣人再也沒露過面。

身上的淤青終於漸漸消去,身後曾經痛不欲生的腫塊也消得差不多,汐了了每日可以安然就寢,有吃有喝,粗茶淡飯也能美滋滋的一邊唱小曲一邊穿衣服。不必再花大把時間塗脂抹粉,然,瓏月並不小氣,知道他身上有傷,給他換了院子不說,還差人送來了筆墨紙硯以供閒情。

不用再戴那麼多飾物,汐了了倒將瓏月的喜好摸了個差不多,乾乾淨淨的只將長髮梳順,偶爾喜歡就隨手用絲帶束起,一身他最喜歡的水紅色衣袍也是管事新給做的。

一切打理妥當才慢悠悠走向瓏月的院子,路上還順帶折了幾支怒放著馨香的寒梅,抱著也不需要通稟,徑直進屋插入花瓶中稍作打理。

“多謝,很漂亮。”瓏月側躺著微一抬眼,笑著說道。

撞破很多激情 (6)

汐了了也恬靜的一笑,漸漸褪去風塵氣之後倒顯出幾分靈動雅緻,不那麼傲氣,很柔軟也很安靜。熟練的調製一杯蜂蜜水,將兩塊茶點放在小碟中,還不忘綴上一朵新鮮的梅花以作觀賞用。

放在瓏月手邊,又洗淨了帕子給她擦手。

“了了,可有想過今後的去處?”瓏月淡淡問著,一邊坐起身來活動著手臂,整躺了半個月,傷好的差不多,人也快躺僵了。

汐了了本一臉輕鬆頓時有些悽慘狀,咬了咬唇道:“主子,了了伺候的不好麼?”

“你別多想。”瓏月一邊說著擺擺手,“你也看到了,這個王府現在這幅樣子,肯定不是長久之計。我也不瞞你說,陛下看我不大順眼,指不定哪天抄我滿門。你要是不想回納蘭瓏音那裡,想去哪,我興許能幫忙。”

撲通一聲,汐了了徑直跪倒在地上,眼眶說紅就紅,又開始撕咬自己的嘴唇,“主子,了了沒有能去的地方。要麼再被賣……不,主子,別趕了了走,會死的……”

“你先起來,我不趕你走,只是問問你的意思而已。”瓏月撐起身,伸手將汐了了拽起來,“其實,人生不是隻有買賣那麼簡單,你可以嘗試著去做些其他自力更生的事,比如……”

“主子,了了……沒本事……”

汐了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能歌善舞,而人又長得漂亮,做事頗有八面玲瓏的風範,這還叫沒本事?

但是瓏月並不知道,在這個時代,出身有的時候決定一切。出身勾欄者,均為賤籍,男女均不得娶只能嫁,而嫁入者也不能入宗譜,說白了就是,從良嫁了也沒名分,就是個寵,甚至可以自由買賣。

而從良做生意者也有,可是,社會地位極低還要從商,那就已經是下三濫不入流的商家了,若是正經的營生買賣,恐怕沒人光顧。

更何況,以汐了了這副樣子,手無縛雞之力偏又長得這張臉,恐怕開家店沒有兩個時辰,自己倒被人先行擄走了。

哪怕瓏月給他一大筆錢保他此生無憂,也保不住他什麼時候就被人搶了擄了,興許有錢並不一定是好事。

撞破很多激情 (7)

瓏月一聽此番不禁撓頭再撓頭,那這一塊牛皮糖粘在身上,還甩不掉了不成?

可是,她也不能像當初那樣對他不聞不問,若是一開始她就將汐了了送出去還好,可是……她重傷這段日子以來,除了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