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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但凡守得規矩,也有個後話可說。
敵已明,友未定,引友殺之!
鳳吟突然變了臉,這半宿半夜的,他要突然衝殺起來,那匪徒慌亂之中或者有個拼刺之力,而今大冷風裡一真掰呼,先弄得人昏昏沉沉不知所謂,這突然變了臉,那幾位領雖是身經百戰,卻也沒遇見這類殺法。到底是盤道,還是不盤道?
(血脖子這段真不好寫太直白,且不管仁義道德,面對仇敵,道德通常不管用,因為無恥就是無恥者的宣言。民族失了血性便沒了脊樑。我感覺我們已經沒了脊樑。
之所以不好寫太直白,因為他們一直都在。大多人忘記了,且不論對錯,他們卻一直就沒忘記。這一點,是可敬的。隨便看看吧,儘量忠實。用傳統的手法寫真實,比用寫實的口氣吹牛逼要難很多。)
………【第七十三章 霹靂擊地劈捉藝】………
第七十三章霹靂擊地劈捉藝
流匪打了袁宅個措手不及,鳳吟打了流匪個措手不及。先頭幾個腿子往後一看,鳳吟就知道了哪個是帶頭大哥。丁蕊不過是個糊弄鄉里的擺設而已。
也沒過睬是那頭領暗示了還是怎地,頭前一腿子舉刀便砍,鳳吟身子都沒動,本來是將那小鐮抱在腋下,此時只是一抽一放,鐮杆跟那刀一碰一順,就聽“當噌”一聲,說脆不脆,說悶不悶,那刀就給磕開了,那鐮橫著一送,橫鐮之刃已擦著那人脖頸放過。
刀是開了,血也放了,鳳吟的身子卻瞬間貼了上去,那鐮刃割在鎖骨窩,而那護手月牙正頂在心下。
血不多,並沒下死手。那人早手一軟脫了單刀。鳳吟就這樣推著這人近前幾步,那人早是戰戰兢兢如同篩糠。
邊上幾人圍著,卻也不好下手。
鳳吟罵了一聲,將這人放開。剛一脫手,斜刺裡寒光一閃,又一口刀至,鳳吟將那鐮杆一橫,以三曲之勢就給那人講刀憋了回去,那鐮刀往頸前一頂,以將那人與鐮連在一起,此時掙扎無用,無論推格,都是跟自己的脖子過不去,真是性命操在自己手裡。
鳳吟依舊面帶微笑,不顯怒色。
這一手實際極其簡單,依然是踩撲裹字的變化。鳳吟起手是打了三年鷹捉,此鷹捉是重鷹捉。鷹捉叫捉不假,但墜勁扯翻為根基,而墜勁出的卻是頭肩一栽。
這一栽打出來可算是七拳之中最重的一拳,在虎撲之上。七拳打法,頭肩在先,這就將心意古拳跟其他拳法分別出來了。
鷹捉先出頭把藝,頭把藝出來了肩打也就出來了,這一膀打得是如斧似刀。將與自己腰等粗的柳樹一肩打顫是很正常的事情,難處是在空打時,把渾身的墜勁練出來,得能控得住勢,勒得住馬。如果真能做到這一步,貌似這一把剛猛無比,實際是沉墜為基。
這叫“踩”意。
有這一把了,再傳到手上,就是鷹捉了。將頭把藝放在手上,打人那是一扯既翻。就是憑力氣欺負人,又能怎地。
這一把下去,如斧劈山,肩打一陰返一陽,陰陽是一個套打法兩個勁,兩把合一把,調肩如刀。將這一栽的勁放到梢節,再把老本拽回來。就是劈拳了,所以劈拳也似斧,只是這一放一扯,勁就長了,活了,也就收自如了。
心意毒,毒在這一把做死,為了一把做死,它的開路法也歹毒。將這勁能透出去,拉回來,就可以容人了。
這鐮,便是將這勁放得更遠,因為也可以極柔。而這根基,是必然出來了劈山一肩的勁,不然後邊都是虛的,這功力不是靠慢慢體會能積累下來的,所以雖練形意,將劈拳練耍了的大有人在,究其一生也不過是“忽閃忽閃”而已。
外家打空打漏,引空引漏,又補空補漏,所以最喜快狠;內家打粘打控,沾粘而空,又破粘破空,所以最喜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