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與外衣也沒有燒焦的痕跡,只是摔得比較重,斷了幾根肋骨。wwW。

“宮平,真沒見過像你這麼走狗屎運的!”部門的同事在來看望他時,不無感慨地拍著他的腦袋說,他只是友善地笑著,在心中為自己那輛心愛的腳踏車感到惋惜。

“被雷劈竟然不死,還沒傷,你可真是走運啊!”另一個同事說。

“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下流事?否則怎麼會遭天打雷劈?”再另一個同事說。

“不要說這麼不像話的話!”王小梅氣呼呼地制止了仍要發問的另外幾個,“人家現在是受了重傷躺在病床上,你們不好好安慰一下,卻說這種話,不覺得臉紅嗎?”

幾位同事笑了笑,又起了會兒哄,扔下一些水果和罐頭,還有諸如“你不在我們的活多了不少。”“報表都沒人做了。”之類的話就走了。只有王小梅留了下來,幫他把這些禮物收拾好,又喂他吃了一個罐頭,這才離開。

宮平被感動得亂七八糟的,心裡一陣陣地溫暖,暗想:“老天爺啊,莫非我的春天就在這一記驚雷後到來了?”

然而好運到此為止,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再沒見到任何同事,自然也沒能再見到王小梅。在失望中,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傷也漸漸好轉。

這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摸索著開了病房的門,順著熟悉的走廊走進了衛生間,解了個手後,習慣性地走到洗手池邊,開啟水龍頭仔細地清洗著雙手。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前方的鏡子裡有什麼東西在晃動。

“夢還沒醒嗎?”他迷糊著抬起頭。

前方的鏡子裡,有一個二十六歲男子的瘦長身影,這個留著半長不短的頭髮,穿著病人服裝的年輕人自然是宮平。

而在宮平的身後,在鏡中陰暗角落的襯托下,分明有一個淡淡的、如煙霧一般飄蕩著的、若有似無的白色人影,那人影是誰?

肯定不是人。

宮平的覺一下被嚇醒了,他驚叫一聲,猛地轉過頭去,正好與那白色人影四目相對。那個半透明的人影,用一對沒有瞳孔的眼睛盯著宮平,臉上竟然慢慢浮現出一絲微笑。

“救命!”宮平失魂落魄地大叫著,連滾帶爬地衝出了衛生間,他的叫喊立刻驚動了值班的護士和醫生,他們從值班室裡衝了出來,一邊問:“怎麼了?”一邊向宮平這邊跑。

抬起頭,宮平看到的不但有一位醫生和三位護士,同時還看到了四個模糊的淡淡白影。這些白影如同煙霧一般,似有若無,聚而不散,分別連線在那醫生和護士們的身上,宮平怔怔地看著它們,只覺眼前一黑。

等他再醒過來時,已經重新躺在了病床上,醫生和護士圍著他,一個個表情緊張。那四個連在他們身上的白影還在,面目模糊,不發一語,雖然看起來仍有些恐怖,但現在的宮平已經多少有些接受了這詭異的景象,沒有再瘋狂地叫喊。

“感覺怎麼樣?剛才怎麼了?”醫生焦急地問。宮平搖了搖頭,指了指他身後的影子。醫生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又把頭轉了回來,一臉的莫明其妙。

“你們都看不到這些白影嗎?”宮平驚訝地問著,開始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幾個人被他問得一怔:“白影?什麼白影?”

“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自己的‘運’。”一個平靜的聲音響起,宮平詫異地轉頭尋找著,很快發現了那個最初的、連在自己身上的白色影子。

“你好,宮平,我是你的‘運’。”白色影子浮在他的枕邊,表情平靜。

宮平再次昏了過去。

在對宮平進行了一番細緻檢查後,醫生終於確定他沒有任何問題,叮囑護士定時過來檢查後離開了病房,臨走時嘟囔了一句:“會不會是精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