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姐的身份,你又和我們一樣只是普通員工,怎麼也沒法和部長級的人物對抗啊。”

“對抗倒不用。”宮平微微搖頭,“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讓千雨受點苦也不是什麼壞事。只是那個部長的手段太過惡劣了,確實應該教訓一下。”

“是啊是啊。”劉安東連連點頭,常輝也說:“我們其實也是這樣想的,之所以覺得自己幫不上忙,就是指這一方面啊,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的。你和我們不同,你有頭腦有能力,而且和俞小姐的關係又那麼……那麼……”他眨巴著眼睛想了想,然後一笑:“反正挺好。”

“別胡說八道了。”宮平笑了笑,剛要和兩人再聊幾句,突然間腦子裡靈光一閃,心中立刻一陣激動,連忙說:“我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要走的時候,提前過去叫我一聲。”

“你去吧。”常輝和劉安東一起將他送到門外,又揮了揮手,宮平一笑:“我們的房間離這麼近,搞得跟遠行告別似的幹什麼?”兩人不由都笑了。

回到自己房間,宮平立刻將門關緊,然後來到窗邊,謹慎地將窗簾拉上,抬頭問運:“我記得你在我剛得到力量的時候說過,如果我將別人的厄運留在自己身上,超過七天厄運就會永遠留下來,並且會不斷傷害我,對不對?”

“對啊。”運點了點頭,“這種涉及到自身安然的記憶,不知為什麼,我一有智慧時,它就像本能一樣留在我腦子裡了。你問這個幹嘛?你的右手可以剝離厄運,根本不用擔心這種事啊――只要不是已經與殺心結合的厄運,你完全可以隨時消滅它們。”

“如果不屬於自己的厄運被放在了自己身上,那麼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宮平接著問道,“外來的厄運會幹掉自己的運,轉而害死寄宿者嗎?”

“不會那麼誇張啦。”運搖了搖頭,“否則的話,你還用那麼辛苦地去找殺心幹什麼?抓一大把別人的厄運放在你想幹掉的人身上不就得了?這個東西是互相作用的,也就是說,運無法阻止外來厄運對命的傷害,但厄運也無法對非製造者憎恨的人產生致命的傷害。應該說,這種情況只會令人身體不適,偶爾倒黴一下下而已。當然,已經與殺心結合為一體的厄運除外,這樣的厄運完全可以將人害死。”

“很不錯嘛。”宮平笑著點了點頭,“真是該死,我怎麼早沒想到這個能力?這能力用來整人可是再好不過了。”

“整人?”運愣了一會兒,隨即一拍手:“不錯,真是不錯!哈哈,遇上看不順眼但又不是罪大惡極的傢伙時,就可以用這招來對付,真是不錯!我之前怎麼也沒想到?”

“我都沒想到的事,你會想得到嗎?”宮平一臉壞笑,故意氣運,運一愣之後,立刻瞪起了眼:“你不損我你能死是怎麼著?你佔到我的便宜能發財致富是怎麼著?”

“行了,咱們兩個鬥個什麼勁。”宮平搖了搖頭,“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自己罵自己,多無聊啊。”

“就是啊!”運氣哼哼地說。

“可有些傢伙卻是經常氣我。”宮平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每到我無法說話反駁它的場合,它就囉嗦個沒完。你說這傢伙自己氣自己,是能發財致富還是怎麼著?”

“你這個婦女之友!”運一時沒有詞,只好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用這招來對付宮平。

“錯。”宮平搖了搖頭,伸手指著運的鼻子:“你才是婦女之友!別忘了,當初非要我把千雨追回來的,可是你!婦女之友!”完事還不忘狠狠地回敬一句。

運張了半天嘴,還真是一句嘴也回不上。可不是?當初俞千雨被宮平“趕”出家門時,可不就是運緊張的坐不住,非要宮平去把她追回來?它這時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

“對了。”靈光一閃間,運突然想到了別的話題:“你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