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到門後,居然帶著一絲迫切。敲門聲過了許久才響起,幾乎要顯得他是個傻瓜了。

林清平將傘扔在玄關,頭髮、衣服都在滴著水。手中還拿著那一束花,人已經將他擁在懷裡。他們之間隔著一層冷卻的黏,不舒服,但應致治沒有掙開。

林清平輕吻他的額頭、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子。他的氣息劃過他的臉頰,最後抵達唇邊,滿是雨水的味道。應致治下意識地舔了一下。本以為接下來會是一場暴虐和不易擺脫的糾纏,結果對方只是加深了這個擁抱——再三。抱的緊緊的,似製作準備下到崖底的藤那般不安的緊。幾乎是異樣和尷尬的。

林清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