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小輩,你會殺中山兵,我就不會殺夏陽兵嗎?哇呀呀——”巴力新虎吼一聲,一刀劈向不遠處一名夏陽帝國的兵士。

郭烈早就防著他這一手呢,立刻召回紫電劍,趁著巴力新長刀劈向身側的時機,閃電般刺向他的心口。巴力新大驚失色,急忙把長刀撤回,護住心口。雖然擋住了紫電劍這一擊,卻因為危急中力量使得過猛,導致呼吸有幾分不順暢,暫時後繼無力。就在他橫刀後撤,恢復體力的時候,郭烈操控紫電劍又從中山兵的陣中飛了一圈,四名高大的中山國兵士撲倒在地,血如泉湧。

本來,中山兵是佔有明顯優勢的,但經過這一番折騰之後,已經有五六十名中山兵死在了紫電劍下,夏陽帝國的兵士們在石虎的號令下集結到一處,抱團作戰,有效減小了傷亡,加強了進攻。此消彼長之下,現在小廣場上的兵力對比已經趨於平衡。巴力新心中焦急,但又沒有什麼良策,把他氣得一個勁兒暴叫“無恥小輩”,就是拿不出克敵制勝的辦法來。

“老東西,服不服老?”

郭烈一邊與其周旋,一邊用惡毒的言語刺激著他的神經。這讓他回憶起在峽口鎮的時候,與四虎那幫小子們打混架的場景。那幫噶小子在一起胡鬧起來,沒有一個嘴裡乾淨的,都是一邊打一邊罵,塵土飛揚,熱火朝天。巴力新在這方面根本不是郭烈的對手,只有吹鬍子瞪眼乾著急的份兒。

“無恥小輩,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

“唉,又是這句?”郭烈很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大爺,你能不能換個詞兒?嘿,私生子果然是有缺陷,腦子不夠使。”

“我不是私生子!”

巴力新都快被氣瘋了,一刀砍偏了,把郭烈身邊的一名中山兵士從頭頂砍刀褲襠,整個人一分為二,腥臭的內臟“霍拉”一下流了一地。

郭烈被他嚇了一跳,跳開幾步遠,故作驚訝道:“哇,好大的火氣啊,可惜撒錯了地方。怪不得巴石做了少王,而你這當哥哥的卻只能到這荒山野嶺裡看糧倉,智慧相差太懸殊了!”

這句話可戳到巴力新的痛處了。他身為中山王的長子,卻得不到重用,一直在軍中苦熬,都三十多歲了才爬到千夫長的位子,心裡早就憋了一股火。他常常想:“雖然自己的母親不是中山王的正宮夫人,但庶出的長子也畢竟是長子呀,憑什麼讓那個巴石這麼小的年紀就坐到那麼高的位置,自己還得聽他的指揮排程?”

巴力新是個沉穩老練之人,平日裡,這些想法都深埋心底,從沒想任何人吐露過。但此時卻不同以往,與敵人對打半天不能取勝,體力和內力的消耗都非常大;另一方面還要應對惡毒的言語攻擊,精神方面所受的刺激更加嚴重。郭烈也正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丟擲了這句最可能擾亂他的心智的話,果然,巴力新臉上現出憤憤不平的表情,雙眼裡射出怨恨的火焰,但注意力卻沒有剛才那樣集中了。

“好,就是現在!”

郭烈心裡暗叫一聲好,立刻把剛剛參悟出的絕招使了出來!

就在到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