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的身段修長而曼妙,無論走路還是做其他動作,似乎都帶著最高明的舞蹈的韻律和姿態,但偏偏又不顯得做作,而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無可比擬的美姿和韻味。一對眸子又黑又深,顧盼時水靈靈的採芒照耀,實在是動人至極。她穿<無…錯>小說m。qulEd。著的湖絲內裳輕薄而飄柔,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步姿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

“這等絕世風情,身為女人的我看了都心中悸動,男人看了更是可想而知。鳳舞九天的歌舞表演名不虛傳,鳳舞小姐更是有顛倒眾生的本錢。”當於鳳舞以其優美的姿態,意態慵閒地挨靠在榻旁一張躺椅的軟墊上面時,白悅不得不暗自發出如此嘆息。

於鳳舞輕啟朱唇,說道:“怎麼對付沈中泉,請姐姐示下。”

白悅說道:“千里馬馬車行落到沈中泉這個敗家子手上,可謂明珠暗投,經營已經陷入困境,現在只是勉力支撐而已。但沈中泉卻並不傻,反而還精明得很,咬住三十萬兩的價死不鬆口。”

於鳳舞介面道:“所以說,咱們的計劃得儘快實施,畢竟很多人都盯著呢。姐姐有什麼高見,儘管說出來吧,鳳舞一定全力配合。”

白悅稍一遲疑,還是說道:“沈中泉之所以想要賣掉馬車行,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接近你,甚至是得到你。當然,他也知道你的身份非同一般,想要一親芳澤,幾十萬兩的銀子只是基礎。這也是他不肯在價格上讓步的原因之一,賣得的銀子太少,不足以支撐他得到你。”

於鳳舞掩口笑道:“我的魅力真的有這麼大嗎?那豈不是禍國殃民的妖精了?”

白悅憤然道:“男人墮落之後,總喜歡把過錯推到女人身上,說什麼紅顏禍水。哼,純粹的無稽之談!若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什麼樣的禍水也近不了身,若是個招蜂引蝶的浪蕩紈絝,沒有禍水近身,他都要主動去尋找禍水。”

“姐姐說得好!”於鳳舞收起輕笑的表情,正色道,“我雖然身為蜚聲大陸的歌舞姬,但我明白,很多男人心底裡都是看不起我的,都在打著把我弄上榻的骯髒主意,還要說什麼要怪就怪我長得太過勾魂奪魄。這就像偷東西的賊說,你不要怪我偷了你的東西,要怪就怪你家銀子太多一樣,荒謬之極!”

白悅露出尷尬神色:“可是,我的計劃卻仍舊要你犧牲點色相。”

於鳳舞笑道:“那算得了什麼,只要不讓我真地委身於他,犧牲點色相無所謂。”

“這就好辦了。”白悅壓低聲音,把整個計劃詳細說了一遍。於鳳舞聽後連連點頭,同時也提出希望白悅幫她一個忙,白悅也欣然應允。

夜幕降臨之後,天香樓外再度熱鬧起來,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天香樓內的後臺,包括於鳳舞和董真真在內的諸多歌舞姬都在緊張地忙碌著,有的在上妝,有的在調整飾物的位置,有的在給樂器做最後的除錯。

“鳳舞姐,你的服裝拿來了,趕快換上吧。”一名舞姬從庫房裡把於鳳舞的一套盛裝捧了過來,於鳳舞接過後,走入單獨的房間更衣。

詹雄飛躲在角落裡,向董真真打出了“一切順利”的手勢。董真真微微一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詹雄飛突然淫笑著伸出一根手指向董真真比出一個下流手勢,羞得她一跺腳走開了。

不多時,於鳳舞換好盛裝上臺表演了。董真真則在後臺簾幕後笑吟吟地等待著看一場好戲。不一會兒,詹雄飛也湊了過來,無恥地把手搭在她的隆臀上瞎劃拉。

“要死啦,被人看到怎麼辦!”

詹雄飛笑道:“真真這話說得大有玄機,弦外之音就是沒人看到的話,就可以任我輕薄嘍。”

董真真大羞,使勁兒打了他肩頭兩下,不過粉拳含香,這只是更加便宜了色急的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