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物質,她抬頭手試著握了握自己的拳頭,發現已經恢復直覺了,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是在一個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間裡,整個房間是用木頭裝飾而成,而木頭的顏色有些像是被火燒過,發出淡淡的黑色,房間裡有一扇窗,就在她的背後,透過光線的強弱可以判定這是在一個宅子的背陰面。

吢從水池中站了起來,果然是恢復了全部體力,一點都不覺的費勁,就想睡夢中剛剛醒來一樣,她四處尋找自己的衣服卻沒有找到,最後在門邊找到了一身淡藍色的運動衫,不知道是誰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穿上再說吧。

她只覺得這周圍的環境很是熟悉,可是一時卻又沒有記起來。她順著樓廊向下走去,看著這宅子裡空蕩蕩的擺設可斑駁的牆壁,才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原來這裡就是她和佑從凡界回來時住的那個宅子,那個在百花遲市郊四周荒涼的莊園。沒想到又回到這裡了。

順著樓梯走到底,變看到一個人坐在大廳的中央那個突兀的沙發上,那個正是以前佑坐過的沙發,那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帶著一個駭人的白色面具,手杖就放在他的手邊,手杖上的銀色人頭閃閃發亮。

吢一下子就認出了那是誰,正是三年前害了佑的那場晚宴,佑被人帶走的途中,馬車隨著男人的出現轟然炸成碎片,他帶著婧出現。給了她們每人一樣東西,然後帶著佑離開的那個男人。

面具男沒有轉頭說道:“你醒了。”那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有些滄桑,和吢三年前聽到的聲音又略有不同,感覺上老了很多,而且帶有一種病態的感覺。

吢知道是他救了自己,連忙跪下說道:“謝謝您救了我。”

面具男點點頭說道:“別跪著,過來坐吧。”

吢這才起身小心的走了過去。其實她也不害怕,因為那個男人要是真的要對她出手,估計她早就死了一百回了。她拿起桌上的茶,想要幫面具男吹涼一下,沒想到面具男擺擺手說道:“我喝茶都喝八分燙的。”吢只得把茶杯放下,老實的坐在一個箱子上。

面具男問道:“衣服穿著還合身麼?”

吢看看自己的衣服,到底想不通,這分明就是女孩子穿的。大小倒是合身,只是不知道這男人從那裡弄來的,想了半天腦海中只有“怪叔叔”和“蘿莉控”兩個詞語,她回答說:“挺合身的,只是不知道是誰的。”

面具男說道:“是旖旎的。”

吢皺起了眉頭:“旖旎不是已經死了麼?我不穿死人衣服!”她在那場決鬥中被旖旎凍傷,親眼看著旖旎被自己的咒語反噬。心裡倒不是為了死人衣服,而是不想穿旖旎的衣服。

突然傳來了悅耳的女子笑聲,一個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笑說:“誰說的,我還好好活著呢。”她的身上發出淡淡的寒氣,臉上的面板更是雪白雪白的像是凍成一團的白雪一樣,不是別人,正是旖旎。

吢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去解帶在頭上的魔線,可是摸空了。這才想起魔線已經被旖旎斬斷了。

面具男笑了起來。他說道:“你們兩個姑娘不用一見面就動手吧,旖旎是我派去桜尾花的復探臥底,這次的事件也是我一手安排的,如果她不是在百花遲上死了。是沒有辦法的脫身的。而且為了讓所有人心服她是真的死了,所以也只能暫時犧牲一下你,讓大家看起來是你們兩人拼的你死我活,所以旖旎用咒語反噬了自己。”

吢問道:“可是我親眼看見她被自己的咒語反噬,凍成了冰塊。”

旖旎笑了起來:“我是被凍成了冰塊,可是你知道麼,冰系是我的本行啊,當我凍成狀態被送回桜尾花時,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化成水遁逃了,我若是不這樣,大家又怎麼能相信。”

面具男玩弄著自己的手杖說道:“你做的很好,我要的情報你也幫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