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手裡。

他這一拿,忽然整個會場上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佑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這打火機有什麼特殊的魔力不成,這個要是賣給娛樂圈的人一定火爆了,不愁沒有粉絲了。心想回頭是不是揣在兜裡回去送給偽殿,這東西正好適合他,沒準他一開心三葉也不要了,轉而混娛樂圈也說不定。

可是這東西確實沒有什麼異常,這些人鼓掌難道是想看他抽菸麼,這個容易,佑順手就把煙摸了出來。他翻開火機蓋,輕輕一打,打火石擦出一團火花,藍火一下子就著了起來,可是煙沒有點上,火焰飛向懸掛在一側的一盞燈籠上,這盞燈籠不亮的時候根本沒人注意到,此時亮了起來,幽藍色的火光在裡面悶悶的,發出一種青色。

瑤瑤卻在一旁有點站不住了,她忐忑的說:“這。。。這可怎麼好。。。。”

佑氣淡淡的說道:“不就是點天燈麼?”

瑤瑤不禁失聲喊道:“什麼叫不就是點天燈啊?”

點天燈這一說,的確不是源於嫣國,卻因嫣國與外界的通商交流而盛行,佑與瑤瑤都是在凡人界呆過的人,而瑤瑤自幼跟隨兔兒什麼沒有見過。天燈本來是古代漢族節日風俗,流行於全國許多地區,舊時元旦夜晚,每家每戶在屋樓上用長竿懸掛燈盞,通宵達旦,稱“天燈”。

不過也有另一種說法。

天燈是古代發明的刑罰之一,也叫倒點人油蠟;是一種極殘酷的刑罰,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進油缸裡浸泡,入夜後,將他頭下腳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從腳上點燃。

佑也不是無事起範兒的敗家公子,他比誰也清楚亮起這天燈意味著什麼,當天燈亮起,就意味著這一輪不管拍什麼,不管別人如何叫價,他總會比那個人多一票,意思是不管怎樣,這東西佑是要定了。他的眼前總是浮現出自己爺爺的樣子,其實他是個很慈祥的老頭,他之所以亮起這盞天燈,想必也不是因為要表明自己的社會地位,因為那時候,三葉的地位已經在嫣國獨掌大權了,他也犯不著這樣玩,也許只是因為那是一盞象徵著幸福的燈。再者說了,衍先生也沒必要靠天燈來與別人叫價,就憑今時今日三葉的地位,試問有誰活膩味要和衍先生叫板,他想要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人家不是巴巴的給送過來,想要奉承都來不及,只要是看出衍先生有一點喜歡,那送東西的人排著隊可以排去津門,衍先生來參加拍賣會,本來就是一件很蹊蹺的事情,他不可能沒理由就來大眾臉前露個臉證明自己。佑也是一樣,他之所以亮起天燈,也不是為了效仿自己的爺爺,他沒這個本事,衍先生是個無法超越的人,他一手建立了三葉這樣的組織,而佑做的事情,充其量只是模仿,那樣來說的話,就根本沒有意義。他不需要追隨衍先生的腳步,因為他是追不上的。

而這盞天燈,對於佑來說是象徵著幸福,還是那一把可以將自己所有的身家敗光的火,這一點佑並不在乎,他只是記得他對花芋的承諾。即使是引火燒身的事情,坐就坐了,無所謂的,他這條命早就看淡了。嫣國能要他命的比比皆是,他又怎麼會在乎這一盞燈。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緩緩將煙氣一點一點的吐出。

瑤瑤一直提著的箱子,裡面裝著厚厚一沓的無記名債券,本來提著還覺得挺沉,可現在突然覺得輕飄飄的就像張紙一樣拿在手裡,為什麼?因為這裡面的錢根本不夠佑先生作賤的,這一次他的紈絝子弟可真是坐定了。

所有準備已經妥當,舞臺之上被推入一個小平臺,上面覆蓋著白布,白布下蓋著的是一個人形,不用猜就知道花芋就在裡面了。兩個工作人員上前一把掀開白布,花芋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她赤身裸體的站在那裡,嬌小的身體被鎖鏈鎖住了四肢動彈不得,突然闖入視線的光線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