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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謙虛”而已。
“我是外國人。”也就是說可以為所欲為。
“諾亞,我……唔……”
他真親了!
全車一陣譁然地瞪大眼睛,張口結舌地望著熱烈擁吻的情侶,臉也跟著臊紅起來地感到口乾舌燥,怕人笑話又想看的以手捂住嘴以免發出聲音。
兩人幾乎足足熱吻了十分鐘之久,交纏的唇舌才逐漸分開。
“耶!好呀!”
不知是誰先拍手叫好,其它人接著熱烈的鼓掌大喊安可,羞得任依依是直往諾亞懷中鑽,臉紅得不敢抬頭見人,她的一世英名盡毀於他之手。
而另一名當事人可是高舉起左手向大家致謝,意思是感謝大家的捧揚,他會再接再厲創造幸福的高峰。
因此喝采聲不斷。
“你稍微收斂一點成不成,將來要住在這裡的人是我耶!”他怎麼不為她想想流言的可怕。
今天的一切肯定會傳進每個人耳裡,屆時三個月一到他拍拍屁股走人,她該如何來圓這個謊,說意見不合嗎?還是濃情轉為薄。
他絕對是一個調情高手,吻得她頭暈腦脹,腦筋也跟著不清楚,居然認為他吻得好深情,多來幾回她鐵定愛上他。
“甜心,你老是忘記我的存在,看來是我的吻不夠熱情。”他不喜歡她老將他排除她生活以外。
澄如晴空的藍眸一逼近,任依依羞惱地往他胸口一捶。“你玩夠了沒?”
“是你記住了我的味道沒,我樂意與你分享口中蜜液。”他笑鬧地在眾人的起鬨下又欲吻上她的唇。
“啊……你別傳染細菌給我,我又要吐了啦!”她的暈車症再度發作。
就在此時,公車突然吱地發出煞車聲,兩個沒坐穩的人像子彈一樣滑行到駕駛座旁,被諾亞緊緊護在懷中的人兒哇地一聲嘔出穢物,不偏不倚的全吐在司機新發的警靴上。
“任依依,我和你有什麼仇,你非要我難看是不是?”唔,好臭,她到底吃了什麼鬼東西?
“我……”一口酸液還含著嘴裡,她沒來得及破口大罵。
“以前你割破我的籃球,嘲笑我的情書寫得拙我都能不介意,為什麼你一回來就要找我的碴……”王建成的苦還沒訴完,包著口水的面紙已飛上他的臉。
老虎不發威他當是病貓。
“你這個死人頭到底會不會開車!你要撞壞了我可是賠不起,我現在是青春泉牧場的繼承人,你給我小心一點。”她一指往他腦門戳去。
一提起“青春泉牧場”五個字,車上幾名原住民突然靜默下來,不知該怎麼向她說才好。
尚未察覺到不對勁的任依依仍舊發著火,直到她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被幾個男人圍住,馬上不顧一切地由窗戶攀出,根本等不及慢吞吞的車門開啟。
“你們幾個好狗膽呀!敢欺負我任依依的堂弟,你們活得不耐煩了呀!”
山路彎彎曲曲,就讀於花蓮師範學院的任正義和往常一樣騎著機車回家,期末考過後便是一段長假,接下來他等著領畢業證書就好。
今年二十二歲的他和一般大學生一樣喜歡上網聊天,可是前些日子他在網上讀到一段不利於牧場的流言,說牧場的牛打了過量的雌激素會致癌,發起拒買牛奶的運動,讓他憂心忡忡的擔心牧場上的牛乳會銷不出去。
自從爺爺去世後,家裡的氣氛一天比一天怪,尤其是大嫂老吵著要分家,媽的身體又因為操勞過度而愈來愈差,本來話少的爸爸也更沉默了。
他常想要是堂姐在家就好了,她雖然很兇卻深受家人的信賴,有她在的地方總是很熱鬧,不謹吼聲連連,同時笑聲亦並存。
不曉得大哥是怎麼處理這件事,這麼多天來大家都被沉悶的壓力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