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殺頭的。”他有無限感慨:“你用船運天下第二泉的水沏茶,也不是普通人家所能辦得到的。我也有此能力,但我不會做這種事。”

“先天下之憂而憂?”

“我這草莽狂夫配嗎?我真不明白,你們家一定富甲一方,生活富裕如意,你扮起綺年玉貌雍容華貴少婦,不需做作就自然流露出逼人的富貴風華,這種氣質的養成是學不來的。但是,為何要做荀秋陽南貨行的司命保護神,能得到些什麼好處?你們家需要這些好處嗎?”

“為了師門的一點小淵源。”假書生說:“我們家不需要別人的好處,幾乎可以說與世無爭。”

“師門淵源?潮音魔尼,假尼姑梁丘七忘?”

“是我的師祖,你真知道他老人家?”

“家父知道。好像他們早年曾經有一段不愉快的往事,但卻不是仇敵,意見相左少不了見面就你嘲我諷,拌嘴吵鬧當然不愉快啦!”

“多久的事?”

“我也不清楚。老一輩的人,提起往事通常只談得意愉快的一部份,其他部份留待帶進天堂,留給自己揹負。哦!她該有近百年紀了,在何處參修?”

“家師祖已仙逝十六年,我週歲她老人家就昇天了。”假書生黯然:“她老人家在胥母山縹渺精舍參修二十年,縹渺精舍便是上一代的荀東主,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