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解釋一下,李知予被她親哥哥進行了長達多年的性|||侵,盛揚在高中的時候發現了,他不敢去阻止,躲在窗戶後面目睹到了。

這件事對他造成了很嚴重的心理影響。

所以盛揚犯病的時候,掐許從周脖子是因為李知謙以前掐李知予脖子。

盛揚管許從周不讓她出門是因為作為一個妹妹李知予沒有被哥哥保護。總之各種各樣的行為都是因為那件事。

重點強調一下,李知予是真恨她哥哥!!!!不會原諒的,李知謙坐牢她沒有去求情,去落井下石的。她老公知道她從前的遭遇!!

別讓自尊羞恥殺了自己,遇到侵害了,就要報警大膽的說出口。說出口讓別的女孩子活下去,那雜碎去死。

第18章

相機對於段弋的新鮮感早就過去了,許從週上車後側過身拿起他放在後座上的相機,看著窗外的街景,熟練的調整快門、光圈和感光度的引數。

聽見快門聲音的時候,段弋下意識地朝著旁邊看了一眼,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他看見了相機裡的預覽圖,到底是他比不過的。

連她隨手抓拍的車窗一角和紅綠燈之間看似隨意的一拍都是經過構圖的。

相機被她一起帶著拿下了車。

段弋走在前面,身體擋住了門口,直到門卡插入,房間通上電,他才測過身讓她進來。

許從周不得不再提醒他一遍:「我是看不清,不是看不見。」

她走進屋,剛將相機放在桌上,身後伸過來一隻手,先是摸了摸她的頭頂,手垂下環著她的腰將她圈在自己懷裡。

許從周踉蹌了一步,帶著他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他沒壓在自己身上,只是下巴擱在她肩頭,開始說話的時候熱氣呼在她耳畔。

「今天你們不是去給盛揚他們送行嘛?怎麼就突然有空了?」

許從周縮了縮脖子,聞見了他身上的煙味,她也知道今天他們去慶祝黑狗生日了,她半倚在他懷裡,沒掙脫,也不想解釋。

有些答非所問:「看見他就覺得煩。」

「嘖。」他話裡帶著笑意,鬆開了手臂,去夠茶几上的遙控器,調頻道的時候笑她:「你們女人心這麼狠的嘛?這麼無情?我被他這麼挖牆腳還沒非要他死我活呢。」

許從周在沙發上調整好自己的坐姿,這就是他們的差別。

她覺得自己睚眥必報,這其實沒有什麼不好,生活總是充滿了不順,連自己都要去忤逆自己的本意也太給自己添堵了。順心順意的去生活,討厭一個人,做一件事情,全憑喜好也是一種本事。

她愛折騰自己。

她也討厭盛揚的做法,討厭他搬出的那副好丈夫好哥哥的樣子,說起盛揚,許從周又是一個白眼:「感動他自己,噁心我。」

對不起就是對不起,傷害了就是傷害了,鄭重道歉都未必能換來原諒,事情和問題需要解決,而不是盛揚這樣企圖用另一種辦法讓時間出來消弭過去。

她又說:「你太容易原諒一個人了。」

段弋說這不叫原諒:「叫算了。」

揪著過去不放未必就開心,就算等到了所謂的道歉也未必就能真正的原諒。一根刺紮在面板上,記得疼了,拔了木刺讓面板重新癒合,拔刺的角色既然能是自己,為什麼非要晾著傷口讓自己一直疼著呢。

不是原諒他們,是和自己算了。

她顯然是不太能理解,坐在沙發上,消化著段弋的觀點。隱隱約約聽見他脫衣服的聲音,然後有人捏了她的臉頰,說他先去洗澡。

兩個人都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房間的燈關的差不多了,只有房間的窗簾拉開了,清冷的月光淌入屋內。空氣中的灰塵在月光中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