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多遠。”楊豐得意地看著一個實在跑不動了,癱在路邊喘粗氣的日軍少佐說道。

不過這些日軍並不傻,鐵路兩旁都是茂密的森林,因此一遭受炮擊,立刻就調頭躲進了森林裡,這樣一來楊豐繼續炮擊下去,就沒有多大意義了,他很快就停了下來。

不過他可不是沒有辦法對付這些躲進森林裡的日軍,事實上他最拿手的就是這個,十幾分鍾以後,一架從掠奪者號上起飛的米28就飛到了森林上空。

“裡面的人聽著,立刻出來放下武器投降,否則的話,我想你們會聞到烤肉的味道。”這架直升機不停地盤旋著,一遍遍播放著楊豐的威脅。

“這樣美麗的風景,我真不忍心毀滅它。”楊豐站在湖畔的森林邊緣,撫摸著一棵古老的松樹,很是傷感地對被俘的少佐說道。

在他身旁兩名揹著火焰噴射器計程車兵,一臉奸笑地等待著命令。

不過很顯然他喜歡放火的惡癖已經被日本人所熟知了,沒過多久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日本士兵就從森林中慢慢走了出來,失魂落魄地在裝甲車炮口的監視下,把自己的武器扔在了地上,然後老老實實地排隊站好。

這些俘虜一共有兩千多人,聯隊長已經死在剛才的炮擊中,現在的最高指揮官是一名中佐。

“帶著你的部下,立刻返回南岸。”楊豐面無表情地對他說道。

這名中佐看了看湖面,一臉疑惑地轉頭望著楊豐。

“你們可以游過去。”楊豐繼續面無表情地說。

接下來這兩千多名日軍士兵就在裝甲車地驅趕下,一個個無可奈何地跳進湖水中,慢慢往對岸游去,不過好像都會游泳,楊豐看戲的願望落空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在這裡留下一部分人防守啊?要不然等札幌的日軍主力趕來,不就無險可守了嗎?”心兒看著那座斷開的鐵路橋,不由對楊豐說道。

“沒必要,等他們爬到這兒,我們已經到釧路了,那時候他們還顧得上去函館?”楊豐毫不在意地說。

隨後他們押著俘虜回到函館,把他們交給嶄新出爐的函館軍管會主任小澤少將。

而楊豐等人在休息了一天以後,第二天一早就登上掠奪者號,直接駛向釧路。

釧路位於北海道東部,在島的南岸,原本是一個漁村,但從十九世紀末這裡發現煤礦以後,便逐漸發展成了東部重要的港口城市。

楊豐到達釧路時,已經是一天以後了,為了達到突襲的效果,他又一直等到了午夜才靠近海岸。

然而他的小心謹慎並沒有收到效果,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軍隊駐紮,當然如果那些抗著大刀長矛的民兵也算軍隊的話,他們的確遭遇了頑強抵抗。

不過進城以後,他卻遭遇了嚴重傷亡,兩名朝鮮營計程車兵在企圖強姦一名日本少女時,被她用當地政府配發的錐子刺成了重傷。

因為這種行為太過於惡劣,義憤填膺的楊將軍親自動手,嚴懲了這名長得非常像某一日本歌星的少女。

“哭什麼哭!再哭把你扔朝鮮營去!”心滿意足的楊將軍便提著褲子便對著哭泣的日本少女吼道。

精神生活獲得了極大滿足的楊將軍,物資方面卻沒有得到滿足,釧路是一個小城市,甚至還不如鶴岡,再加上下手的人太多,結果他總共只弄到了幾百公斤黃金,和少量珠寶。

“一幫窮鬼!”楊將軍憤憤不平地罵道。

做完了強盜以後,接下來就該做官員了,他隨即佔領市役所,宣佈日本新政府正式接管釧路。

然後把當地官員都抓來,威逼著市長對外宣佈釧路市正式脫離東京偽政府,重新回到日本人民的懷抱。

然後又逼著當地官員帶路,留下朝鮮營繼續禍害日本人,而他則帶領剩下的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