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不過他們也很清楚,現在除了這一條路之外,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

不過當楊豐帶著他們推選出來的幾個代表,到釧路城裡參觀了一下朝鮮營的活動,並互相認識了一下之後,他們立刻變成了最堅定的戰士。

隨後楊豐就把他們進行了整編,因為這些人的成分太過於複雜,存在著嚴重的語言障礙,他只好把他們按照語言分開。

最終整編成了四個團,美英戰俘合編成一個團,其餘菲律賓人一個團,中國人一個團,朝鮮人一個團,而那兩百多荷蘭人只好編成一個營。

四個團的團長也很快就確定了,美英團團長是一名叫李斯特的英軍上校,在緬甸戰場上被俘虜的,而且和中國遠征軍合作過。

菲律賓團團長是一名叫克拉克的美軍少校,他原本就是美軍派駐菲律賓軍隊中的顧問,懂菲律賓語,也熟悉他們的情況,而這些菲律賓人也很信賴他。

中國團團長是一名叫陳永盛的國軍營長,中條山戰役被俘的,屬自殺的第三軍唐淮源上將部下,黃埔畢業生。

朝鮮團團長是一名叫金東旭的土匪,在日軍的清剿中被俘虜的,槍法極好,也是個奸yin擄掠,無惡不作的主。

不過人員雖然整編完成,但楊豐手上的武器卻不夠了,而且那些美英士兵也不習慣使用日式武器,他索性優先裝備了其他三個團,反正按尼米茲的說法,午夜就可以進行空投,正好把美式裝備給他們用。

這些人得作為他的主力,畢竟他們都是真正計程車兵,其餘三個團裡,中國團還好些,裡面有三分之一是原國軍和gong軍士兵,

朝鮮團則是清一色的勞工,很多人連槍都不會用,也就是能維持一下治安,禍害一下日本平民,是絕對不能指望他們打仗的。

菲律賓團倒的確也都是士兵,可這些過去純粹靠糊弄美國人混日子計程車兵,真正的戰鬥力也是很值得懷疑的。

完成整編以後,楊豐帶著大隊人馬重新回到釧路,這時候在城裡維持治安的朝鮮營,已經按照他的吩咐,收拾出了軍營。

而且還逼迫著日本人給準備好了吃的,這讓楊豐對他們的工作是越來越滿意了,他不由拍著朝鮮營營長柳承彬的肩膀說:“好好幹,以後說不定給你弄個師長幹!”

到了午夜時分,果然有大批b29飛來,一共投下了大約兩百噸各種物資,這樣一來,楊豐終於把所有士兵都武裝了起來。

與此同時掠奪者號上,陳曦等人也沒閒著,她必須給楊豐整編軍隊贏得足夠的時間,因此海鷂連夜出動,將從札幌到釧路的所有橋樑全部炸斷。

就在楊豐等人秣兵厲馬,準備進攻札幌的時候,從札幌出動救援函館的日軍第七師團也已經到了函館。

師團長鯉登中將望著被押到面前的軍管會主任小澤少將,怒衝衝一把撕下他身上原本屬於苫米地的少將肩章。

“帝國軍人的恥辱,你連切腹都不配,立刻拉下去槍決。”看著面如死灰的小澤被拖走,他又將目光對準了苫米地少將,冷冷地說道:“苫米地君,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旁邊一名大佐看來跟苫米地認識,拔出自己的配刀扔到了他腳下,還一臉鄙視地喝道:“我真為你感到恥辱!”

“所有投降敵人的少尉以上軍官,全部切腹謝罪!”鯉登中將看了看一臉幽怨地死在一旁的苫米地少將,然後對著那些被集合起來的原函館守軍,下達了一個血淋淋的命令。

站在一旁的參謀長被嚇了一跳,顧不上多管了,趕緊小聲說道:“將軍,這樣是不是太嚴厲了,畢竟現在正是缺乏軍官的時候,留下他們戴罪立功不是更好嗎?而且樋口將軍似乎也不想太過嚴厲得處罰他們。”

“這是軍